昭德听闻容兕身体不适来看望,就特意说起过这些:“那日宁白来求我,哭的真是让人心疼,她不愿意远嫁,可是拒绝不了,自从听你说起那个楚清,我也觉得那个人并非良人,可惜皇命难违,尧尧被恙虫咬伤的事我挺恨她的,可是看她现在如我当初一般婚不由己,便又有了感同身受的同情。”
“公主便是这般,享了天家的富贵无双,便要赔上自己的一世,无人问是否愿意享受,也无人关心是否关心。”容兕抿了口茶:“不过身为唯一的嫡公主,皇上却愿意让她远嫁给楚清,也是唏嘘。”
“谁说不是呢,嫡公主又如何,在皇上眼里终究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昭德把玩着茶盏若有所思:“皇家亲情,凉薄至此,不历一遭便不知何为心寒了。”
容兕笑了笑岔开话题:“这些日子暖暖时常过去玩,感觉如何?”
提起孩子,昭德笑意便温柔了许多:“她乖巧听话,只是瞧她小小年纪就这般懂事却也心疼,虽难辨真假,不过看着她们俩我便十分开心。”
“能有如此相像的人并不容易,兴许就是了呢。”容兕拉着她的手:“你也别多想。”
昭德含笑点头:“我到无事,就是你,好端端的怎么吃坏了肚子,昨日我进宫太后还问起,说你若是真的不舒服,便让太医瞧瞧。”
“我...”容兕微微垂眼:“也是心结。”
“是因为玉显他们?”昭德叹了一声:“也是债了,你们在这千防万防,他们倒好送上门去让人家算计,对了,我听说玉淑被休了,她现在在哪呢?”
容兕拨了一下鬓发:“被我关起来了,省的她再出什么幺蛾子,现在哥哥正忙着查案,她要是在添乱,那我就真要急死了。”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