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鸢小心翼翼的挪了挪:“不是,只是夫君不觉得离得太近很热吗?我去那边坐好了。”
她想要移过去,玉西泽直接一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回自己怀里:“不热,就这样坐着吧。”
她抱着棋谱乖乖坐着不动,心跳如擂鼓,身子僵硬一点也不敢动,但微微拉耸的嘴角把她的不乐意暴露了出来。
“可还记得新婚夜我与你说的话?”
他突然问了这件事,上官鸢默默腹诽:哪里是记得?简直刻骨铭心。
他微微靠近:“我们成亲一年了,也该行礼了,你觉得呢?”
上官鸢紧张的呼吸一滞,咬咬牙大胆的扭头看着他:“夫君,我一直觉得,周公之礼当是两情相悦时才好,现在,是否太早了?”
“嗯?”玉西泽看着她:“我们不算吗?”
“不算。”上官鸢回答的很干脆:“既不是情深如许,亲密的事还是避忌些的好。”
不是两情相悦...她对自己无心。
玉西泽脸色渐渐僵住,揽着她的手也尴尬的缩了回来:“也是。”
他坐不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儿借口还有公务就走了。
玉西泽一走,丫鬟就有些担心了:“公子主动来找少夫人,少夫人怎么还把他赶走了呢?”
上官鸢重新捧起棋谱:“我已经占了名分,哪里能再占着人?夫君是坦荡君子,若是碰了我,即便不喜,也要一辈子在心里留一块地方牵挂着我,这对那个人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