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眼慢慢瞠大,突然,她松开我秀发,一把扯住我领口,骤然朝两侧拉过去。
“嘶——”
看着我身子上密密麻麻的印迹,她惊的倒抽一口凉气儿,战声道:“怎……怎弄的?”
我窘迫地扭过脸,泪珠不争气儿地掉下来。
早上跟骆临对峙时,我硬气儿地没哭。可是如今,却是如何也控制不住泪腺。
“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我去找寻他拼死命!”丹丹把我衣裳合上,捉着我的肩头不住摇晃。
“你别问啦!”看她的神情不像撒谎,我心里略微好受一点。
我最是为怕的便是给朋友出卖。
丹丹风风火火地套了一件儿外衣,跟点着的炮仗般的,急着出去给我抱不平,口中骂道:“铁定是骆临那畜牲!我今日非搞死他给你报仇!”
“你不要去!”我大吼一下,把走到门口儿的人拖回来。
丹丹也在大临集团上班,骆临是我boss,也是她boss。她今日倘若真真的跟骆临杠上,明天便的卷铺盖走人。
骆临那小人,铁定搞的她在这儿混不下去。
丹丹给我拽住,转过身后悔地看着我,突然把我拉过去,搂着我哭起来。
我们俩煞笔似的抱在一块,坐在冰寒的地板上,哭的昏天黑地,把骆临祖宗八十代骂了个遍,依旧觉的不解气儿。
哭到后来俩人全都饿了,喊了两份牛肉炒河粉。
丹丹给的外卖钱,送外卖的汉子眼在她心口瞟了几眼,丹丹眉角一蹙,钞票径直拍他面上,怒道:“看啥看?”
男人“呸”了下,屈身捡起钱,临走时骂了句:“贱皮子!”
丹丹气儿的不行,追出去要揍人家,我把她叫回来,说算了,先吃饭罢。
可是扒拉了两口食物,我便没胃口了,问道:“你说我们倘若继续呆在骆临这边,往后是否是一出门,旁人便骂我们是贱皮子?”
丹丹没心没肺地把河粉中的牛肉扒拉出来,翻了个白眼儿:“是又怎样?你还可以不干啦?”
“干!”我凶狠擤了擤鼻翼,三几下把食物吃完。
中午焖头睡了一觉,下午还的照常去集团。
虽然集团没坐班的规定,可我们这些小嫩模还是要经常去集团转一转。没别的,在老板跟汪哥这经纪人跟前混个脸熟,总没坏处。
一进集团,汪哥便笑起来:“哎,两位千斤小姐,可算来啦。”
“汪哥~”丹丹嗲着喉咙叫了下,上前几步挎住汪哥胳臂,俩人捱在一块亲亲热热的说话。
我一看汪哥肥头大脑的模样,心里便烦的惶,扭头想走。
汪哥喊住我说:“哎,那幼幼,骆总要你来集团往后去他办公间一趟。”
我心中猛地一下,跟丹丹对视一眼,她眼中全部是担忧。
我冲她点了一下头,示意她不要担心,qiang忍着打开了骆临办公间的正门。
前腿才刚踏进去,便有一个暗影冲我甩过来,自我面上砸过往后,“嗙嗒”一下掉在地下。
我弯腰去捡时,便听着骆临冷森森的声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