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的理会她们,抹了一把泪珠,攒着钱出了集团正门。
便像冥冥中有所感应般的,前腿才踏出集团,后腿便接到汪姨电话。
我深抽一口气儿,摁下接听键,汪姨的大嗓子即刻穿来:“幼幼呀,你快快回来罢,你父亲又在作死呀!”
这般的哭诉音,我每月全都可以听着,从最是为开始心惊胆战,到如今麻木不仁。有时我会歹毒的想,他怎还不去死?为啥还要拽累我?!
可我只可以把全部恨吞进腹中,佯装沉静地说:“噢,晓的了,我即刻到。”
我八岁那年,我母亲给人玷污,一时想不通跳河自杀。我父亲冲到旁人家中,拿着切菜刀砍死了那男人,给判了十七年。
没亲戚乐意收留我,唯有我的义父霍晋,把我带入了如今这片城中村。
我跟随着他,管他喊爸,觉的自个儿碰着了好心人,却是没料到自此开始了恶梦般的10年。
打开那扇破敝的正门,鼻翼即刻便可以嗅到一阵尿骚味儿,混杂着咸菜的味儿,要人腹中天旋地动。
“幼幼呀,你可回来啦!”一看着我,汪姨即刻扑来,哭的稀里哗啦,泪珠鼻水淌了满面,“你再不回来,我连去死的心全都有啦!”
汪姨是我家雇佣的保姆,专门照料我那半身不遂的义父。
“汪姨,辛劳你啦。”我自包中抽出3000块钱递于她,冷笑道,“这月的薪水,你拿好。”
原先还在呼爹喊娘的人一下止住哭音,一把接过钱,食指沾了些口水,猴急地数了一下。
“汪姨你先煮饭去,我跟我父亲说几句话。”
我进了卧房,“嘭”一声甩上门,面色骤然冷下来。
屋子中一缕浓烈的香烟味儿,骤然要我寻思起昨夜在vip包间中嗅到的味儿,脑门红筋乱跳,又开始想吐。
“你穿的啥?”霍晋倚靠在大床头焖不作声的抽烟,看着我身子上的睡衣,面色一变,咆哮道,“你是否是出去跟男人luan搞啦?”
“关你屁事儿?!”我一把夺过他手掌中的烟,丢在地下用鞋底凶狠碾碎。
“兔仔子你觉的我不敢揍你是不?我今日便搞死你!”他气儿的双掌发抖,作势要冲我扑过来,可是那两根残疾退绊住他,他只可以又吼又喊,却是无法碰着我。
“你个贱皮子!常日要我碰一下都不要,出去陪着男人睡倒是有能耐!”
他嗓子中发出乎哧乎哧的喘息音,一拳砸在大床沿上,放恣的视线在我身子上转了一圈儿,恶凶狠道:“迟早有一日,我非把你搞到手!”
听着他这样下liu的话,我早便麻木了,连眉角全都没蹙一下,抬掌照着他那张面庞凶狠甩下去,劲道大的我掌心生麻,半日全都热烫烫的痛。
“再敢讲一句脏话,我便撕烂你的嘴儿!”我冷森森地看着他。
“有能耐你杀掉我呀!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霍晋忿怒地咆哮起来,双拳使劲捶着心口,大喊道,“我真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样个白眼儿狼!”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待他哭够了,才寒声说:“你觉的我不敢杀掉你?”
霍晋吓的一下愣住,瞠大了眼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