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怀瑾看的眼睛也慢慢湿润了,眼泪跟着无情道人滑落下来,杏子的死和风怀瑾可以说脱不了关系,但是自己却什么都没有为杏子做。在她的心中也是愧疚的。
可她仍旧安慰无情道人道:“陈伯父,现在不是我们悲痛的时候,对于杏子的死我也一直在追查,但是却并没有什么眉目,我希望伯父能帮助我一起找出真相,曾经在后山的山洞中,我和杏子已经义结金兰,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义父,我会像杏子一般待您的!”
风怀瑾说完以后,跪倒在雪地中,郑重地朝着无情道人磕了几个头。无情道人满眼是泪地看着风怀瑾,见她磕完头以后,老泪纵横地颤抖着扶起风怀瑾,很是感动地点了点头,算是彻底承认了风怀瑾这个义女的身份。
风怀瑾见此时无情道人穿的单薄,于是将苍术披在自己身上的长袍披在了无情道人的身上。无情道人握着风怀瑾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此时苍术走了过来,说道:“小瑾、伯父,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还是先上马车一叙吧!”
风怀瑾搀着无情道人道:“义父,我们上去吧!”
无情道人这次没有拒绝,跟着风怀瑾上了马车,离开的时候,风怀瑾还睨了一眼花一忙,想着他倒是有骨气,他们在底下说了这么多的话,风怀瑾的手都快冻僵了,但是他却跪着岿然不动,一点也没有想要求饶的意思。
于是风怀瑾也不想去在意他,想着此人内力深厚,想来能抗的过去。于是上了马车,径直了离去了。
他们赶了半天的车以后,在一处小城镇上吃了午餐,在楼上休息的时候,苍术亲自去买了一些衣衫让无情道人洗漱以后换上。风怀瑾和苍术等的时候倒是很感谢地说道
“谢谢你,要不然义父的衣衫我还不知道怎么买呢!”
苍术摇了摇头后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你们接下来要到哪里去呢?”
风怀瑾摇了摇头道:“这一路过来你也听到了义父的话,他此次南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我然后找到杏子的死因,如今我打算跟着义父去寻找凶手,其余的我暂时也不想管了。”
苍术好奇道:“难道你不回去主持大事吗?那是不是战争一时就不会再打了?”
风怀瑾看着外面晶莹的雪花说道:“冬日是休养生息的时候,青木将军和大王子的人都要过冬,北方还比南方要更冷一些。所以冬天本来也就不会打起来。况且……”风怀瑾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顿了顿,看了看苍术接着说道
“我本来就没有在军营当中,从秋末以后我就从军营当中出来了,后面又遇到了很多事情,我根本就无暇顾战争的事情,此次若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所以其实那些战争都不是我的主意,应该是青木自主发动的。所以我在不在都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