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挣扎着起来,但是身体虚弱,根本就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想到自己屡次受伤,身体越来越差,这一次受到白狄轻念的偷袭,她下手狠,刀扎的深,不归崖又高峻,如此导致风怀瑾的身体越来越差,曾经分她还能感受到一股内力在周身行走,但是如今身体除了绵软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风怀瑾曾经听子墨说过,说她的身体就算救回来也已经废了,伤了内里,内息消失,以后最好的状态也就是行动自如,估计会和俏风一般。毕竟自己浑身骨骼都断了,若不是有子墨,她早已成为了不死人。
子墨已经尽力,风怀瑾却始终不信,但是今天这种情形却不由得她不相信了。
南宫峤出去以后,峤母又炖了一只鸡给风怀瑾,端到风怀瑾面前的时候一直在自责,看风怀瑾高热不退,人都快烧糊涂了,更是心疼的直抹眼泪。
风怀瑾很想安慰她,但是却有心无力,只能混混沉沉地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怀瑾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是郎中已经请了回来,正在给自己把脉。而峤父则对王员外道
“真是麻烦您了,多谢您了,这孩子高热发的突然,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王员外就道:“大年你客气了,都是邻里,这不是应该的吗?”
这边峤母则盯着郎中问道:“大夫,她的病怎么样了?”
郎中给风怀瑾把过脉以后,眉头深蹙,手捻着自己的胡须,思索了良久,更是在风怀瑾的脸上和眼睛上看了看,随后很是为难地说道
“一般冬季是最容易发高热的时期,因为天气寒冷,稍不注意保暖,让这冷风一吹,人就得生病起高热,若是轻些的,用凉的毛巾给额头降温也就无大碍了,但是若是重些的,就必须要配合着药吃才行,否则高热侵体,人就救不回来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她的脉象纷乱,内息乱走,不像是因为受寒而导致的高热,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看不出来,这样,我给你们开个药方,你们先按照药方抓药煮过以后喂她喝下,再看看情形吧!”
峤母一听,这诊断了半天,是什么都没有诊治出来,这拿着药喝不是活马当死马医吗?但是因为风怀瑾高热,人都快糊涂了。峤母一时没有好的办法,只能有一种就试一种了。
峤父则领着郎中到外间去写药方,还一再感谢道:“多谢大夫!”
然而那郎中却说道:“不必谢我,她的症状不像是我能看的出来的,这样也只能试试了。只是这药中有以一味风笼草会很麻烦。”
“大夫此话怎讲?”峤母赶忙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