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白狄凤没有回答,只是说道:“昨天冒雨进山,和一群人在一起,不方便,现在就他一个人我去把他带过来!”
说完以后,白狄凤就闪身去了雨幕中,没用一会就从雨幕中钻进来两个人,风怀瑾看去,发现是南宫峤!
果然,也只有他如此担心自己!风怀瑾心中如此想着。
南宫峤进来以后,看见风怀瑾躺在地上,激动地喊道:“瑾姐姐,你真的在这?”
风怀瑾点了点头道:“这么大雨,进山太危险了!”
南宫峤扑到风怀瑾的身边,看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心疼的眼眶都红了,说道:“瑾姐姐,都怪我不好,当时我就在你身边不远处,可是却没能及时救你,害你受伤!对不起!”
风怀瑾骂道:“傻小子,这样的事情怎么怨也怨不到你身上去。别自责了!”
果然最憨直的就只有南宫峤了。
“现在外面的情形如何?”风怀瑾问道
小峤答:“鹤来山庄都乱套了,都出来找你了,至于重伤你的那些人,在烟雾散后就消失不见了,他们怕你遭遇不测,连夜找你,可是都没有找到,没想到被师傅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风怀瑾道:“暂时没危险了!”
南宫峤听到风怀瑾暂时没有了危险,放下一半心来,只是很快他又神情复杂地看着白狄凤,犹豫了下以后还是问了出来。
“师傅,你现在真的是凤暇宫的少宫主了?”
白狄凤点了点头:“我本就是!”
南宫峤一听,咬了咬牙,思量片刻以后,像是鼓足了很大勇气似得,突然跪在白狄凤的面前道
“师傅,我是大阪子民,终身为大阪子民,哪怕国亡身死,也不会改变我是大阪人的事实。可是师傅你是鹰国人。大阪和鹰国有家仇国恨,所以恕弟子不能继续跟随您了!”
说完,南宫峤就对着白狄凤磕头了下去。
风怀瑾一怔,想到那日南宫峤拜师的时候也是如此干净利落,没成想这才过了多久,就物是人非了?
白狄凤没有风怀瑾那么多的感伤,反而看着南宫峤似笑非笑地说道:“自古只有师傅逐徒弟的,没听过徒弟逐师傅的,你这是想做第一人,开个先例?”
南宫峤一听,神色有些慌乱,自古尊卑有序,子从父,臣从君。断没有悖逆之礼。南宫峤自小就被教导要知荣辱,识礼仪,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非逼不得已,他断不能做出如此违礼之事。天下大事,向来都是有国才有家,小礼服从大礼。国家立场自然是大礼,君臣父子是小礼。在小礼面前选择大礼也情有可原。但是南宫峤仍旧觉得自己有欺师灭祖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