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宫的应该都不相信！”

风怀瑾一怔，忽然想到在杏林的时候，冷风和炼风都以抓公主之名来抓自己，他们不也是幽冥宫的吗？但是想到这里，她很快就又想到了青杏的惨死。她忽然沉默不语，仰头看着山洞的顶部，幽幽问道

“杏子真的不是你杀的吗？”

白狄凤凝眸回道：“不是，但我知道是谁！”

风怀瑾惊得猛然回头道：“是谁？”

“你的侍女！”

“小小？”风怀瑾看着白狄凤，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凭什么认为是小小？”

“你又凭什么认为是我？”

“是小……”风怀瑾的话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又转了回来。当时小小亲口告诉风怀瑾是白狄凤杀了杏子，还偷走了《陈家药谱》。但是白狄凤却又说是小小。他们从一开始就在风怀瑾是不是公主的问题上产生分歧。

可自己到底该信谁的？是信自己喜欢但是却是鹰国人的白狄凤还是自己半路上认识却在几次为难中相救自己的小小？

到底谁说的话才是真的，自己又该去相信谁的话？天下英雄宴上，那么多人都承认了自己就是九公主，就连自己也认为自己确实是九公主了！可是为什么在听到白狄凤的否定后，她还是会产生怀疑？自己到底在怀疑什么？怀疑白狄凤？怀疑小小？还是怀疑自己？

风怀瑾不知道了，她目光茫然地看着白狄凤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小小？那晚你根本就不在！”

白狄凤道：“我当然在，只是你不愿意相信我罢了，你认为我是鹰国人，和你是敌人！但是那晚，我在，而且是和小小交了手的。

你应该知道小小名上是你的侍女，但其实是保护你的暗卫，她的身手很好。好到不输于我！”

风怀瑾回想了想，小小确实身手不凡，在揽月山庄的时候，若不是她为自己疗伤，自己肯定不会好的那么快，在苍戍王子府中，她更是来去自由。可是这能代表什么？

“小小和你动手了？”

白狄凤点了点头道：“那晚你去找我，发现我没有在房间，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去找青杏她也不在。因为当时她正和我在林中打斗，打斗的原因是她在晚上放火被我给发现了。”

风怀瑾点了点头，自己去找小小的时候她确实不在，而那个时候青杏还活着。

“后来呢？”

“后来小小的帮手就出现了，也就是其他暗卫，但是你从来都不知道。对方身手很好，同时她还带着无情道人。无情道人已经喝醉，我想也是小小动的手脚。你还记得我们回来后，就是小小给无情道人拿的酒吗？”

“可是他们带着无情道人做什么？”风怀瑾不解。

白狄凤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正因为有无情道人，我才被他们重伤。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小小用别人来拖住我，是为了做别的事情，后来青杏姑娘死在杏林中和《陈家药谱》被盗，这个事情除了小小我想不到别人！”

风怀瑾不解：“可是知道还有一本《陈家药谱》的人只有我们三个，杏子连无情道人都没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