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可惜我没有实践的机会。”
梅儿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该怎么接?
“努力争取!”“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这些话他妈的通通不合适好吗!一时间,果儿觉得自己在天朝的知识都不够用了,竟然明目张胆的在自己面前要打自己男人的主意,还说的轻轻松松,听起来好像自己可以给她制造这样的机会似的,我才不呢!果儿简直要气诈了。于是默不作声,心想,你永远都不要有这样的机会才好。
“关于子陶,我听说你后来还和单乐、子涵下船顺着血迹去找了?”
“是啊。”
“我听说他死的蹊跷,你就不怕你生命有危险吗?”
“我带着头罩,没有人会认识我。”
“听子涵说血迹在码头离船很近的地方才有的,离船就只有不到五六丈远,我觉得唐姐姐你以后还是小心的好。”
“谢谢你关心,为何要小心?怎地突然又开始叫我唐姐姐?”
“你想没准凶手就是船上的人啊。”
“单乐?子涵?还是那些划船的人?烧饭的婆子?他们全都没有子陶高。喜兰、王爷当时和我在一起,没有作案的时间也没有动机。”
“难不成他自己插了自己一刀不成?谁不希望好好活着?”
“没准真是这样。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唐姐姐,你问我这么早来干什么,要不要我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
“打住!秘密我一律不听。”
“也不算是秘密。其实我是想跳江的。打算静悄悄的死了,反正王爷也好,你也好,喜兰也好,丹竹也好,有我不多,没我说不定更好。”
“册那,什么事情想不开?为了王爷?”果儿现在有点庆幸自己早起了。
“听到你念经的声音,我突然觉得平静了下来,你说奇怪不奇怪。”梅儿依旧是不回答果儿的问题,自己说自己的。
“我看你并的不轻,你要是不想被绑在船舱里回王府的话,就不要再有这样的念头了。”
“你要是每天早上都来给我念上一段,我想我就没有这样的念头了。”
“这有何难?你现在晚上的运动怕是没做了吧?上次王爷说起你还说你很瘦,我在芜湖见到你你就整整胖了一圈,现在比你在芜湖还要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
“我听王爷说找到你了,我就没心情锻炼了。心想着你没回来说不定我还有机会,可是你一回来那我再怎么锻炼也没有用了。”
“我呢其他都好说,都可以给你,但男人的事情我是不会让步的,我巴不得他只爱我一个,这件事情我没法给你什么建议,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