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突然哽着喉头说：“那你就当我没有说过吧，如果以后我还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让你不高兴的话题，你一定提出来，我会改的。”

如果姜初薇刚才说的话，只是让顾南辞觉得有些怪异的话，那么她现在说的这句话，已经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场。

顾南辞脸色完全沉了下去，转过头，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姜初薇，你把你自己当什么？”

姜初薇垂了垂眼角，似是掩盖住那一抹落寞的神色，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我把我自己当什么重要吗？在酒吧的那一次，你不是已经告诉了我，我应该是什么……”

她是他的床伴，是他的情妇，是他任何时候想要发泄时的宣泄对象，唯独不是他的爱人。

她这个位置能够祈求的就是，在顾南辞还对自己感兴趣的时候，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然后尽可能地讨好他，让他开心，这就是她的职责，用金钱换来的任务。

顾南辞眼神一冷，他确实说过那样的话，不过也是气话而已，没有想到姜初薇竟然真的会当真，并且真的会照着他的话原样照做，来气自己。

他咬了咬牙：“我顾南辞还不至于缺那点钱，连个女人都养不起。”

既然她愿意这样作贱自己，那就随她去好了。

顾南辞毫不犹豫地起身，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语气冷得可以冻伤人：“至于工作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如果被我发现你去找周译轩求助的话……”

他突然顿了一下，转过头，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我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