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们不愿意回家，想来也是不想见到我们。”

顾念之这才想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些年除了必要的手术安排会回家，平时根本就不回来。

“好，我知道了，你们妈妈说什么时候你们能原谅我们，她才会不离婚，看来我们这婚是离定了。”

顾念之说到这里，很是失落，有些魂不守舍的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很快，叶长歌也进来了，坐到了他们的对面。

“音宝，笙宝，对不起。”叶长歌交握着手，很是愧疚和难过。

顾梓倾和顾梓楠听到这久违的称呼也有些动容，顾梓楠以前的名字叫顾南笙。

叶长歌在他们小时候，总是喜欢见他们音宝和笙宝。

“您不用说对不起，这些年我们过的很好。”

顾梓倾摇了摇头，眼中很是平静。

“嗯，这不能怪你，毕竟外婆…确实是因为我们才会……，”顾梓楠的神色有些痛苦，紧紧的抓着顾梓倾的手。

顾梓倾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了一下。

顾梓楠这些年一直被当时的记忆梦魇着，很是痛苦。

直到李妈被抓，她才渐渐的释怀。

“笙宝的脸盲是不是当时留下来的？”

叶长歌主动握住了顾梓楠的手，眼中带着泪光。

“是。”顾梓楠点头，“伤到脑子了。”

“呜呜呜，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们，这么多年，你们看着我把景凌他们当亲生孩子，是不是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