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成是有自己考虑,他怕因此影响值班工作。又怕外一遇到那伙小混混们,在喝酒的状态之下,会没有深浅地出手,再造成严重的后果那就划不来了。
所以在吃饭的时候,赵天成就和哥几个交代的很清楚。告诉一旦和对方发生冲突,绝不可以下死手,尽力以降服为目地,或以震慑为原则。但必须保证要抓到一个人证再说。
已经到了三九天,呼啸的北风不停地刮着。哥几个穿着军大衣,又都戴着棉军冒。尽管这样也就最多在外面能挺上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就得来人替换进屋烤火取暖。一切都按部就班运行着。
临近晚上11点钟,所有人都认为今天也差不多和平时一样,不会有人来的时候。突然,从远处过来了10几个人影儿。
这些人是一路上吵吵嚷嚷的,大嗓门子,无所顾忌。柱子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一切,心想能不能是这帮小混混们呀,所以他找了一个房子后面,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些人。
只听见人群里,说啥的都有。有人说今天晚上喝得如何痛快,还有的在吹牛逼,总之一个比一个嗓门子更大,人群中不知是那一位,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用手指着农机公司仓库方向喊道:“哥几个今天还想不想再来点痛快地?”
有人接茬道:“还去砸那家农机公司的玻璃去啊,外一人家有值班地咋办?”
有人骂道:“真他妈的笨逼,我们假装从那边路过。有人呆着我们就不动手,没有人的话,就往死里咂他们。”
小六子看了看众人,狡猾地吩咐着道:“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还是要去大南头,那块地儿离打更老头远,他们聋听不见。”
众人皆起哄:“对对对、对对对,还是六哥人奸呗。哈哈哈、哈哈哈!”
这帮人一听道要砸农机公司的玻璃就一下子又都来劲儿了,就象打了吗啡一样兴奋得不得了。你一言我一语的,简直就象要干多大事儿似的,一窝风地涌向仓库的最南端。
等到这一大帮人来到了最南面的仓库墙外时,刚好进入了屠夫的领地。屠夫早说听到了这一群人往这边过来了。屠夫机敏地躲在一颗大树后面,观察着这些人的动向。
人群中有人说了句:“你还别说农机公司倒是有钱,没几天的功夫把被打的玻璃全他妈地给上上了,挺牛逼呀。我们今天就让他们白干。”
又有人喊道:“真是他妈的天助我也,一个人也没有,六哥动手不?”
小六子狠狠地命令道:“这还用问吗?弟兄们,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