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锦没好气地暗暗瞪了一眼。笑什么笑,我又没喝过,哪像你们这些整日吃喝玩乐的。她赌气般灌了一大口,却不小心呛到了,狼狈不堪。
一个青衣年轻男人大笑起身,“来,让爷教教你男人是怎么喝酒的!”说罢端着碗直接给她灌酒。
沈如锦浑身一激灵,却挣扎不开也动弹不得,欲哭无泪,只得大口喝着以免又呛住。她有些接不上气了,感觉脑袋有点混沌。
呃,他们大概也没什么别的企图吧……就是恶劣惯了。沈如锦安慰自己。不过不能醉,自己好歹也是个闺中女儿……
“等等!咳咳咳……”沈如锦也顾不得呛不呛,“吾不胜酒力,咳咳,家中还有事,先行一步了,告辞。”说着作揖溜走,身后一串放肆的笑声。
“小娘子真以为换身衣裳我们便认不出了?”一个尖细的男声笑道。
沈如锦脚步一缓。
“怎么,不记得两年前名动全城的《庭中有奇树》是谁作的了吗?”另一个带有几分调侃的男声。
沈如锦心中又惊又惧,却不敢回头。一早就认出来了?那沿途的其他人呢?已经通风报信去了?还有……名动全城?那首诗不是被父亲批得一无是处吗?
突然,她感觉眼前阵阵发黑。
糟了,她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