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暖也伸出手回抱了安若素，“你永远是我妈。”

安若素开车送顾芷暖回学校，一路上两人时时说着话。

“为什么要逃课来发布会?”

“我看到新闻说你要召开记者发布会，怕你出事……”说到最后，顾芷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安若素嘴角扬起了一个很大的弧度。

…

白芷盯着视频最后顾芷暖牵着安若素往门口走的身影，眼圈有些泛红。

顾陌琛见视频已经结束白芷还死死注视着屏幕，微微侧头在她耳边轻轻开口：“怎么了？”

“羡慕。”白芷从口中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顾陌琛伸手搂住了白芷的腰，偏头靠到她的肩膀上，“你有我……是她羡慕不来的……”

“安若素养了她十四年，我只养了她两年，她感情和谁深，不言而喻。”白芷开口的语气，显得有些落寞。

顾陌琛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紧了紧搂住白芷的腰的手，给她以依靠。

白芷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开口说：“当年我跟她的交易就是我把二十交给她，她想办法治好二十的病……我以为她会找你，利用你的人脉，没想到是靠自己……她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