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素落下车窗，看着蹲在地上的顾芷暖，问：“二十，你怎么在这儿?”

顾芷暖抬头，不答反问：“你去哪？”

由于她刚刚哭过的缘故，声音有些哑。

“回家。”安若素过了几秒，又补了句：“你外婆家。”

顾芷暖点了点头。

安若素是医药世家的安家大小姐，安家别墅也在城南别墅区，所以安若素在这也不足为怪。

“我可以跟着你吗？”

安若素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当然看见顾芷暖旁边的行李了，但她并没有问，她想说自然就说了。

得到安若素的认可，顾芷暖便上了车。

顾芷暖一上车，安若素就发动了车。

谁都没说话，安静了好一会，顾芷暖突然开口说：“我选择跟着你……”

“呲——”安若素突然刹车。

她转头看向顾芷暖，下意识地开口：“你还不……”话刚到嘴边，她就反应过来，连忙闭嘴。

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狗屁问题！她要是知道真相，怎么会选择跟着自己?！

于是选择告诉她真相。

“你的亲生母亲其实是白芷，不是我……我用了一些手段使你丢失了一些记忆……然后我又给你灌输了一些事情，例如我是你母亲之类的……为了跟顾陌琛结婚，我利用了你……我跟你道歉……但我会帮你找到药的，恢复记忆的药……”

安若素的话一点一点地冲击着顾芷暖的大脑，到最后，她已经麻木了，呆若木鸡。

“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好。”安若素点了点头，便掉头往城中公寓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