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头的那人,怎可能还保她?保一颗废棋呢?
……
“怎的,还闹上脾气了?”倾颜对上男子瞪得跟个杏仁儿似的眼睛,温吞地问道。
男子几欲开口,都未出声,最后干脆将脸一撇,不再理人。
“呵呵……”阿年,多年不见,你变得,甚是可爱。
“那你自便。”明明是外嫁而来,却已经以一副主人家家的样子。
得亏这宸王极不受宠,这婚宴也省去了拜堂甚的繁文缛节,倾颜也乐得自在,将金钗凤霞随意地解下扔到了一旁,只留一身红衣烟纱,红带乌发。
这是她第一次好好打量这个所谓的宸王府,白天看得更为明了,也将那萧条看了个真切。
“嗒——”丹蔻晕红的手指在石椅桌上有节奏地作响,倾颜安静地坐着,听风吹低野草的声音,听木门被缓缓推开的声音,听由远及近的——
“来了?”脚步声。
“……”
“你过来,我将你解了穴道。”
男人一身大红,配上他那俊容,再合身不过。他却一脸假装着生气,一方又往女子走去。
“怎么生得小气家家的?”倾颜放下了端在手里的茶盏,几滴茶水飞溅,直击男人哑门学而去。
男人的眼底流光微动,表面还是一副生气极了的样子。
“说话。”
“慕慕,不——要!”
“嗯,能说话了便好。”
“……”
倾颜缓缓起了身,转身还见男人发愣,问道“还愣着做甚,你若不领我去庖厨,等着挨饿么?”
“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