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花亭三中堂此时推门而入,坐在桌上的洞花亭一系人马都纷纷站起迎接,将李承明的话淹没。当先的张山怀说道:“怎么,王家小子不在?”
方文知呵呵笑了两声,将王桓鲤喝了天火赤酒之后伐髓洗脉,排污去浊的事情说了,洞花亭三中堂也是吃惊不已。
李伟文、张山怀、左士庭三人落座后,那张山怀感慨道:“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天赋好还是机缘好了!老师留下的天火赤酒,这可是最后一坛了!”
李伟文也是一脸遗憾,道:“老夫的也没了!”
李、张二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左士庭,左士庭一下乐了出来,道:“你们觉得老子这里能留住酒吗?老子的天火赤酒多少年前就完的!”
三个老头再次感概一番,那张山怀说道:“你们都吃好了吗?吃好喝好的话,那就收了吧,把堪舆图拿出来,等会给王家小子划地。”
护卫连忙去招呼松间楼的伙计进来,十多个伙计进来手脚麻利的将诺大的桌面收拾干净,在伙计退下之后,洞花亭的人拿来一张硕大的堪舆图平铺在桌子上。
堪舆图刚铺上没多久,王桓鲤就和赵幼熊进了龙门泉包间。
此时已经伐髓洗脉,排污去浊过的王桓鲤换了一身蓝底白色云纹的长袍,衬的他的皮肤更是白净,长相更是俊朗,一副如玉公子模样。
“实在是对不住各位了!”王桓鲤抱拳向众人说道:“实在没想到喝个酒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左士庭撇着大嘴埋怨道:“你个小子也是可以,一坛天火赤酒,老子还说能再喝上两口呢!你是一点都没有给老子留啊,就自己就全喝完了!”
“也是莽撞啊!”王桓鲤连忙向左士庭道不好意思,看左士庭不介怀的摆手,王桓鲤才接着问道:“就是不知这酒还有吗?小子想向中堂大人购买一些!”
张山怀说道:“算你小子运气好,这是老师当年征战柳南,机缘巧合之下从当地土族手里得的,说是用什么朱红赤果酿的,一共二十坛,我们老哥三一人五坛,老师自己留了五坛,就连陛下都没有喝过!这么多年下来,你刚才喝的是最后一坛了!”
王桓鲤有些遗憾的说道:“那可真是......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小子酒量好啊!”张山怀看王桓鲤不动不摇,走路稳健,说话清楚,拿出一坛雄烈浓厚的天火赤酒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反而还助其伐髓洗脉,心里泛起说不清的腻味。这多少年了,给自己人喝的也不少,也没见谁能借这天火赤酒突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