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又问：“你们什么时候就有了？”

“北漠前朝，主上还是北漠皇子的时候，都是女儿家。”

那么早！还都是女的！连母后都不知道！

玉和凤眸眯起。

这元澈还跟她说是北漠覆灭之后整的，没想到他竟同时把她和母后一同匡了。

也不知道那男人手上还有多少他们不知道的。

“夫人可需要念奴做什么吗？”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念奴尴尬地想把话题移开。

玉和默了默，兀自在心底思量了一番，这才说道：“凤阙那边的，尽可能帮我注意景佑帝的风向。至于北漠……”

脑海里忽然拂过鬼王那枯瘦的手，玉和又道：“我想知道有关鬼王的一切。”

“是。”

“或许再过不久我就会随景佑帝一同回京都，你也准备跟我一起回去吧。”

“念奴领命。”

玉和站起身，患了声身后的荣慧，“荣慧，我们回家了。”

“荣慧？荣慧…………”

房间，竟不见她的身影，只余那微微敞开的房门。

这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平时就百无禁忌，这会儿来这风月场所，万一被好事者喂了酒可当真不好。

与此同时，添香馆后门处，已经历经数回合交战的凤阙皇帝与北漠皇帝两人，此刻正乘着夜色直直挺立，负手而立，相距数米。

“姬云峥！你不仅越发丑陋，连武功都退步成这般，怎么，后宫里养了太多女人忙不过来了？阳气被吸走了？”

姬云峥不语，暗暗聚集掌风欲朝那嘴贱的男人袭去，却不想脚背上一阵软面扑腾，低头时，见荣慧正拿着小脚丫子蹬自己，“坏蛋，放开爹爹！放开我爹爹！”

左手抡起小拳头捶着他的大腿，右手则抓着零食卖力地吃着，为自己的拳头积点力量。

姬云峥：“……”

这孩子，到底谁才是她亲爹来着？怎么一天天胳膊肘净往外拐了。

他啧了声忙下令道：“来人，把这丫头给朕抱下去。”又见侍卫抱法太过粗鲁惹得荣慧哇哇大叫，桃花眼一扫，“若是再让她哭出来，朕废了你们。”

侍卫们僵了会儿，站在原地把荣慧放下，顺势进了大堂拿了些吃的，这才把人给哄到一边。

“姬云峥，昔日为了还魂丹一事，你应承孤一件事，今日孤就要让你兑现！”又继续沉默了许久，鬼王冷笑喊出声。

姬云峥眸色加深，“什么事？”

红灯下，夜风中，只听鬼王长袍挥开，摇曳冷绝，“孤！要！封！无！双！夫！人！为！后！”

一字一句咬的清楚，不给人任何人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