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意思了，感情是如此，女人也是如此。

顾琰讨厌感情，亲情的与生俱来，他无法抗拒。但是其他不必要的感情，他便不想再拥有。

也许他便是那种天生薄凉之人。

突然之间，顾琰觉得不妙。他猛地用手帕捂住嘴，然后忍不住咳出血来。他原本以为自己最近身体还可以，却没有想到病来的如此之快。

果然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个从一出生就注定很早要死的人。一个要经历无数病痛折磨死去的人，顾琰怎么能不恨。

只是这么被林灵看到，顾琰觉得心中莫名有气。

“你怎么了，我去找医生。”林灵害怕极了，赶紧扶住顾琰，将其扶到长椅上。便打算去找医生，却被顾琰抓住了手。

“不用了，我没事。”

“你都咳出血了。”

“习惯了。”

林灵听到这话，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顾琰握着她的手很凉，修长的手指可以看得到青色的筋脉。

“对不起，我小时候那样欺负你。真的对不起。”

林灵不想辩解，也不想拿自己年龄小开脱。小时候她真的是一个很坏的人，她觉得自己简直太可恶了，不配喜欢顾琰。

生了病才知道生病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