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呀,我看你还能说出些什么来,真是什么呀,你倒是说呀。”容恕眼中透着丝丝冷意,那人咽了一口口水,颤抖道:“公主……公主——”
容恕怒斥着朝那人吼道:“我让你说呢,你没听到吗?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么。”
那人结巴着说不上话来,容恕转而又看向刚刚同样嘲讽的几人,“你们不是也挺能说的吗?说呀,继续呀,我还没听够呢。”
她问的那几人都不语,倒是有些胆大的女子在底下窃窃私语着:“公主了不起啊,耍什么性子。那百里嘉禾不就是个断袖嘛,人家又没有说错。”
“就是说么,百里嘉禾跟那位太子这些年不知道做了多少苟且之事,也不嫌恶心。”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起哄,容恕听得有些愤怒,她握紧了拳头。而这时,却听到刚刚议论声最大的两个女子接连传来一声嘶吼。
她看去,在那人群的嘴外围有一穿着暗红色对襟襦裙的女子手中正握着一条鞭子。她眼神犀利,盯着刚刚那两个女子看着。而那两个女子抱着自己的臂膀,眼中含着泪水,原来刚刚是被人甩了一鞭子。
“这谁呀?有病吧!”有人瞥了一眼那女子,一脸的厌恶。却不想又被那女子甩了一鞭子。
容恕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嘴角,看着那女子微微一笑,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的嚣张跋扈。
“你有资格知道本姑娘是谁吗?”雒琪瑶不怀好意地一笑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估计是被雒琪瑶一鞭子打的怕了,退后了几步。雒琪瑶冷冷笑了一句,看向众人,“都不知道本姑娘是谁吧?好,那今日本姑娘就告诉你们,我,乃雒家四小姐雒琪瑶是也。你们刚刚嘲笑的这个男子——”
雒琪瑶忽然转身看向一旁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的百里嘉禾,她迟疑片刻后冲着百里嘉禾一笑,“你们刚刚嘲笑的这个男子……他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哥哥。”
容恕知道,雒琪瑶口中最好的朋友是百里香禾,百里香禾是百里嘉禾叔叔的女儿,两人自然是兄妹关系。
可是,容恕也知道,雒琪瑶喜欢的人正是百里嘉禾,也不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众人一听,嘲笑的照样还是嘲笑。有人知道此人时雒琪瑶后,甚至开始了挖苦:“原来是那位嫁给了雪殇国谢家大公子的雒家小姐啊,怪不得这么嚣张啊。这雒家是即墨皇城四大世家之一,而这谢家也是雪殇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姑娘有这等身份,嚣张也是在所不过了。”
雒琪瑶反驳道:“对,本姑娘就是有嚣张的资格,你想说什么?”
那人轻笑了一声,转而看了一眼容恕,又看看雒琪瑶,笑道:“我们这些小门小户可比不上这些世家子弟,更比不上皇家的人。不过这古话说得好,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倒还不信了,你们身份高贵又如何?动手打人就是不对。”
雒琪瑶听得来气,手中的鞭子又握紧了几分,看样子是想要朝那人挥鞭。那人故意退后了两步,声音提高了几分,“大家看看,我又有哪句话说错了,这雒姑娘莫不是也想要用她这手中的鞭子甩我几鞭子不成?这可就说不过去了啊。”
众人也开始附和着,你一言我一句地说雒琪瑶的不是。雒琪瑶又是个急性子,伸出手中的鞭子就要打那人。容恕出声拦住了她,“雒姑娘且慢。”
雒琪瑶看了看容恕,眼中闪过异样的神情。容恕却只是一笑,她看向刚刚那人,十分客气地笑着道:“这位姑娘刚刚所言,真可谓是——”
容恕故意拉长了声音,在众人看来,她肯定是要夸那人口才好,或者是说的在理之类的话。谁知,她却说了这么几句,“真可谓是胡诌乱道,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