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强想不到老头会突然和自己说话，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裂开嘴笑了一下，算是自己对老头说话的回应，也算是表达自己的善意。在他想来，老头这么早出来，肯定是要去散步的，马上就会走的，应该不会和自己继续说下去。

但是虞强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想错了，那个老头见虞强回应了自己，又来了兴致，继续说了下去：“你刚才也被吓到了吧？”一边说着，老头一边向地上的那个破碎的花盆看了一眼。

虞强不语，要说他一点都没有被吓到，那还真是自欺欺人，不过他到底离得远了一些，受到的惊吓没有那么严重，那种虞死神擦肩而过的冲击也没有那么直观。隔了一会之后，虞强才点了点头，说道：“是被吓了一跳。”

“就是，就是，”老头义愤填膺，说道，“一点公德都不讲，有个发疯的儿子在屋里，就看好了呀，哪怕是不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也要找个人看着的呀，不能让他乱跑，任由他在这里搞破坏。今天也就是老子我运气好，要不然地话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了。”

虞强点头，这个老头说得一点都没错，他确实是运气好到爆炸，只是差之毫厘，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虞强看了一眼老头，又抬头看了一眼上面那个金帆举出现在那里的窗户，问老头道：“那个是，金帆举？”

“就是他，”老头继续没好气地说道，“除了他还有哪人，一天天像个疯子一样，哦，不，他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以前好歹还认得人，现在是连人都认不得了。”

“哪么会这样？”虞强想要从老头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因此顺着他的话头就说了下去，“我以前见过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算不上是一个疯子呀。”

“哼，那是你没有见过他发疯的时候，”老头对虞强的话不以为然，不屑地说道，“你才见过他几次？哦，对了，你是哪人，我以前哪么没有见过你，看起来你好脸生？”老头忽然对虞强的身份又开始感兴趣起来，追问虞强。

“哦，我是过来借住的，”虞强随口就撒了一个谎，说道，“这不是，快要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