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风衍牧终于转过身来，面容冷峻，一双单凤眼光华流转，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一瞬间少阳还以为是看见了夜离琛！

这两人长得太像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风衍牧的真容，以前他都是带着面具的。

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缺少了夜离琛身上的阳刚之气，反而多了一丝阴柔。

少阳内心有些彷徨，要是将来此人真的继承大统，成了h国的新总统，不知是福还是祸……

“你真的很让我失望。”风衍牧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其中的冷冽足够令人胆寒。

“是，是我的错！”少阳低着头，一副臣服的样子。

风衍牧脸上的表情有些晦暗，“记住，你是我的仆人，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很明显，他现在不是完全的相信少阳。

少阳心中颤了下，“不敢。”他的手藏在后面紧紧的握住，但风衍牧没有看见，少阳心中知道，风衍牧是个非常危险的人，可是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生来就是仆人，只能服从于主人的安排。

风衍牧冷哼一声，“朽木不可雕也!”白白浪费了他费大力气培养他成为卧底，潜伏在南宫洺身边这么多年。

不过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越来越有意思了，风衍牧勾着唇，这一切真的是一出大戏！

少阳咬咬牙没有说什么。他是仆人，主任说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他没有资格反驳。

在总统府，主仆制度十分严苛，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