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夜陵看了看她，“离上官枫远一点”。

江暖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说得如此直白，淡淡地回了，“好”，现在的她，也学乖了，不会跟霍夜陵反着来，不会跟他斗嘴，那只会自讨苦吃。

晚上，该做的事情做完以后，江暖很自觉地吃了药，毕竟，她不想再一次被拖进医院，生生地拿掉自己的心头肉，同时，睡下时，她刻意离霍夜陵远一些，毕竟，她再也不能将这人当作依靠了，甚至每一次跟他在一起，都不自在。

“江暖”

“嗯”

“蓝筝回来了，她来找我了”

“……”

跟她说这个，霍夜陵是有病吧，尽管不愿意承认，江暖心里还是极度不舒服的，却一声不吭。

后面，霍夜陵又说了些什么，她没太听清楚，毕竟太累，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在她睡梦中，似乎有人在盯着她看，不过，那是梦吧。

难得的是，翌日清晨，江暖醒来时，霍夜陵还没走，平日里，自己是见不到他的，本来不想起床，可江暖还是挣扎着起来，给霍夜陵做了早餐。

霍夜陵离开时，江暖便像小女佣似的，给他穿衣，给他穿鞋，反正，这些，她已经习惯了，只要他不要反复无常，针对她，针对父亲和江夏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