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一口。

“不……”

最后一口。

完事交差。红螺拍拍手，将空碗收拾好，擦擦洒到手上的药汁，有些惋惜。

早知道刚刚直接往她嘴里倒了。现在手指上满满的药味。

冉九九内心恨不得扭起来就给给她灌药的人一拳。要不是身上没有力气的话。

——

“姑娘小心些，你的腿还没有恢复好。”

冉九九有些挫败，但她还是抓着红螺的胳膊，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不行。我要赶紧好起来，去找南离夜那个混球！

每次都这样！一有什么事都瞒着我，上次也是，直接下药把我扔在离王府，自己偷偷出征去了！”

冉九九气呼呼地靠着她，一个不慎，脚下绊了一下，红螺眼疾手快接住她，皱眉看了眼她眉角，似是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亲了她一口。

冉九九僵了身子，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红螺倒是镇定，见她额角的印记没有反应，心下有些好奇，但看着面前的冉九九似乎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她也不好直接问出口。

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缓缓搀她到石桌边坐下：“这种事不可操之过急，姑娘身子本就弱，当慢慢来才是。”

“你……你刚刚……”

“嗯。”

“这……我……”冉九九趴在桌上，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你老实跟我说，前几天给我灌药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红螺歪头，有几分不解地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