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吗？”

“满……啊？什么？”

“小傻瓜。”南离夜轻笑一声，将她一把抱起来：“外面不下雪了，可还去那里？抱着就不冷了。”

冉九九把头往他肩间一埋，声音羞到微弱：“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嗯。”

冉九九埋着头，只顾吮吸着南离夜身上的冷香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到的林子，身子被放下来的时候，还有几分不舍。

“怎么，还被我抱上瘾了？”南离夜笑着刮刮她的鼻子，又凑过去伸手整理了一下她散落在耳侧的发丝。

“我娶你，好不好？”

温润甚至平淡的语气像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开，让冉九九一下子就结巴了：“好……好是好……但……但是要征求……”

南离夜不待她说完，便笑着打断她，温柔地摸摸她的头：“不用征求他们的意见，只要你愿意，这林子便是我们的婚堂。以天为媒，以地为聘，你可愿意？”

冉九九怯蠕半天，红着脸点头：“我愿意，我不在乎这些东西，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这样就够了。”

南离夜眼都没眨便拉着冉九九跪到地上：“我南离夜对天发誓，今日娶九儿为妻，倘若我死，今后嫁娶任由九儿，倘若我生，一生一世只娶九儿一人。”

冉九九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什么啊，你在说什么，不许这么说自己！”

南离夜握住她的手轻轻摇头：“九儿，忘了我吧。”

“什……南离夜……你……”接住冉九九揽在怀里，南离夜抵着她的额头，良久才抱着她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