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冉九九的脸更红了，她扭捏着，手指胡乱地缠在一起，带着几分紧张：“我……我有没有……”
“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看什么不该看的。”南离夜促狭地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将她放到木凳上，揶揄般接话。
“嗯……”
冉九九有些心虚地抬头，偷偷看了一眼他的神色，见没有异样，才捧起瓷碗，小心地抿了一口白粥。
“反正你想做的都做了。”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呜呜呜……我……”
冉九九一个不留神，被他的话吓到，直接呛了一颗米粒在喉咙里，现在不上不下的，整个人看起来都痛苦不已。
南离夜皱眉，心想自己是不是打趣得过了头，居然把她吓成这样，喝粥都呛着了。无奈，南离夜只好伸手替她顺顺气，只见她干咳半天才将那一粒小米吐出来，脸上还是未褪去的不正常的潮红。
“好一点没有？”南离夜死死蹙起眉头：“以后都不让膳房给你做米粥了，这么容易呛到。”
“还不是因为你！”冉九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在我喝粥的时候说……那个事，我至于被呛到嘛！再说，早上不喝米粥，那吃什么？”
“好好好，乖，我错了，下次不说了。”
“哼，这还差不多。”冉九九小声咕哝着，将剩下几口喝掉，站起身又扑进南离夜怀里。
既然她昨晚已经那么禽兽了，那她现在这样也没什么。
南离夜丝毫没有准备，踉跄着被她硬生生撞到墙上，后背传来致命的痛感，可他还是伸手将冉九九揽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