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引点头,云淡风轻,好似气运美男子已经不是他徒弟了,从现在开始是别人家的孩子了。
“阿引!你坑我呢?你的徒弟哪个不是弱不禁风的小瘦柴?就连你也就一根竹竿子,风一吹啪的一下你就倒了。你还让我带你徒弟?”不虚肉疼的记起那些年堂引每次出门带的瘦柴们。
堂引见事情貌似有些麻烦,折扇一收,决定过会再带不虚看看气运美男子,见了面总该好说话一点。
况且气运美男子跟个小可怜似的,漂亮眸子半含委屈地一看你,立马缴械投降,他就不信不虚还不同意。
早晨开门,少年第一次安稳的起床,以往每次没睡上一会,就有人往他头上扔石头,浇水,大骂他是妖怪。
如今,不仅有了师父,安稳的环境,他.....或许该庆幸。
哪怕那人是想先让他放松警惕再趁机逼迫他,也应该满足了。
雁时楼出了房门,不由地往隔壁房间看去。
门微微打开,是另一个男人和他师父。
看起来关系很好,他的师父在面对那个男人时能感觉到气氛十分轻松。
少年修长指尖紧扣住门框,默默地往里继续看去。
他听到那个男人叫他的师父阿引,师父并不抵触这样亲昵的称呼。
师父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一定很好...
雁时楼抬眸深深的看着屋内的那个男人,血色瞳眸渐沉,心念复杂。
堂引与不虚调侃的正开心,忽然发现自己待会要找的气运美男子就在门外静静呆着。
不虚顺着堂引的视线看去,只觉得门外少年看他的眼神....不太友善。
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年,怎么会忽然之间暴露出那么恐怖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