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一会儿就过去了,就当是被猪拱了。
蒋木青看着安白莹那因为疼痛而紧紧皱在一起的小脸,在看安白莹又将头扭向一边,视线渐渐移到安白莹的手上。
刚才抽的手已经变红了,上次似乎打太重手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不明显。
不知道为什么,蒋木青看到这,刚准备打第二鞭的时候突然下不去手了。
心底突然出现一股烦躁感。
蒋木青皱了皱眉,平定了那股烦躁感,刚准备再次抽下去,手却不听自己的使唤。
安白莹见迟迟没有到来的疼痛,疑惑的睁开那双紧闭的双眼。
只看见蒋木青举着教鞭却迟迟没有打下来。
正当安白莹奇怪的时候,蒋木青见安白莹睁开了眼,心底的那股烦躁感再次起来,最后蒋木青烦躁的放下教鞭。
从新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安白莹现在更是一个黑人问号。
这蒋木青怎么就打一下,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他良心发现了,还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在我的下面了?
一系列猜测在安白莹脑中徘徊,最终安白莹还是相信蒋木青是良心发现了。
“去工作吧,打你还要费我的时间。”蒋木青平静下来,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
安白莹赶紧鞠了个躬,“谢谢蒋先生。”说着,小碎步快速移动到自己办公桌前。
蒋木青身体靠上座椅,伸出两只手按了按太阳穴。
是最近太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