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皆空一年前走是有理由的,没想到他是真的不想自己跟着他。
阿茶眼圈通红,泪流满面。可是皆空似乎没见到,冷漠的走出门去。阿茶想和皆空说一些话,孙府也没有其他人能看见阿茶,也没人和阿茶说话。这可让阿茶最急不可耐的了,急于见到皆空。
据说几日后的声势浩大,禅师们会提早几日进京,大师门早早的就在今城中最大的驿馆住下。
这天阿茶早早飘到驿馆内,挨个的找皆空的住所,在阿茶飘了半个驿馆后终于找到了。皆空抬起头,望着阿茶飘走的方向,喃喃自语道:“酒困路长惟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接着拿起茶杯娆有意味勾起薄唇细品。
一连几日,皆空都没在寺中见到阿茶,好似就这样消失了。
今日,寺中的小弟子‘了凡’与往常一样去皆空的僧房送早饭。
“师兄,我来给你送早饭,今日早点与以往有点不同,皆空师兄快来尝尝吧。”了凡推门而入。
了空从十岁被父母卖给人贩子,兜兜转转被当时还正值十五的皆空央求放丈将了凡留下。了凡二字就是皆空所取,在这寺内,要说皆空最尊敬的人便是方丈,而最疼爱的弟弟便是了凡。那了凡最敬仰的当之无愧的皆空,转眼,五六年过去,了凡已做了皆空的这么多年小跟班,了凡也乐的开心。
阿茶明白了,言徽一直用这手钏控制着自己,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被他所控制呢?
对,玉佩!难道言徽从我和皆空一进城那时就开始计划了吗?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为了控制我?
阿茶一时想不到言徽下一步要做些什么,可是她知道这次一定和皆空当时和我的冷漠,视而不见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