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抢先的飘到了另一个阿茶的面前,可那个她却又没有看到她似的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体里穿过了。
阿茶自己施的法当然知道在皆空的梦里是不能看到自己,但是这样子可是真的不对劲。
阿茶见此,想要大声的拦住她“别走了,小师父还在等你回去。”
她还是充耳不闻的往前飘去。
阿茶要弄清楚真相还是默默的更着另一个自己,看着她独自的飘出了孙府的大门,再入了热闹的大街市,后阿茶看着她进了言府。
难怪自己当时会从言府中醒来,可是为什么会独独去言府呢?
阿茶也飘入了言府内,这会就见言徽正在房内品着手中的茶盏,见了另一个阿茶呆木的穿墙飘到面前停下,他似乎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盯着此面前的阿茶,他似邪魅却又似漠寒地抬起手,露出了手腕上的红玉手钏,这红玉手钏转眼之间便发出红色微光,那红光飞入了这梦中阿茶的脑子里。
阿茶明白了,言徽一直用这手钏控制着自己,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被他所控制呢?一个面容清秀白皙,一缕缕秀发垂柔下来,梳着个慵懒的发髻,釉色的流仙裙衬这女子的皮肤细嫩。纤长的手指正在琴弦上弹奏。
水榭中吹来的晚风,水纹密波,也吹乱了女子的秀发和心。
水榭的走廊中正走来一个身着白袍的翩翩少年,对这水榭闺房的女子温柔一笑:
“井然,今今日的事,小云都和我说了,施粥这个危险的事就别再去了。要不然比若有个三长两短,舅舅定不会放过我。”
千菁然在琴声中回过神来,见是言徽言表哥过来,手从琴弦里伸回。莫非言徽死了?不,这是一附生魂。
千菁然心中窃喜,这次就可不费吹灰之力把他的魂魄给吃了。
又想,不着急。
我定要让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