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复饮了一口剑南春，眼中微亮道：“好酒。”旋即瞥了一眼小动作不断地慕若，不知为何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放松，那双年少时风流俊逸的眼睛微微上挑，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慕若。

“你可知道，朕的皇子们平常也是不敢如此和我说话的，嗯？慕若，慕家那几个直脾气倒是调教出了个机灵的女子，朕很喜欢。”

慕若隐隐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寻常，若说这皇帝是个平易近人的主也就罢了，可是说出的话如此模棱两可，倒是让她莫名的产生了些许的危机意识。

“皇上圣德，众皇子们自是尊崇的。”

“那你呢？”

“慕若敬仰圣上天威，也很崇拜陛下。”

虽然前世游走在政商两届的时候，她也常常这么谎话连篇，但是……

慕若啊慕若，重来一世，就算做不到铁骨铮铮，也不至于这么阿谀奉承吧。

姑苏复看了一眼那红衣下略显瘦削的身子皱了皱眉头，然后起身走向慕若，那未束的发滑落至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