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人界有效？白染的这句话明显打动了公玉潼，也就是说只要修炼了这个，他就可以摆脱天人了？

公玉潼忍着没有让自己的喜悦暴露出来，“这个朕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毕竟年纪大了，有的时候记性不是很好，可能还要好好想想。”

“无碍，总归是你们的事情，和我都没有多大的关系，皇上只需要知道，我就算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总是要离开的。”

离开的好啊！等他找出来修炼法术的秘籍，谁还会关心你离开不离开？

倒是公玉长卿愣了一下，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公玉长卿才开口。

“你和云裳会离开吗？”

“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白染没个正形的，让公玉长卿嘴角抽了抽。

“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家，在外面呆的再长，也是要回去的。”

“也好，回去就回去吧。”

白染看了公玉长卿一眼，眼角带笑，“别这么伤感，好好练习法术，说不定你们也可以长生不老，到时候去九重天上做客，也不是不可以的。”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公玉长卿之前并不知道，只是再找公玉潼之前，白染问他相不相信自己，相信的话就别说话。

然后他就没说话，站在一边，像一个隐形人。

“我骗你们有什么好处？”

“真的有这样的法术？”

“自然。”而且你很快就会看到了。

“真没想到，人间还有这种法术？”公玉长卿叹了一口气，这实在是在震惊了。

“有了怪物的事情在前，你现在还会这么震惊？哎，长卿啊，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孩子的时候！”白染拍了拍他的肩膀，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