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玖磕磕巴巴，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顾景垚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也不管那助理是否还一脸震惊，拉着她就往洗手间去了。

章小玖被顾景垚拉进了洗手间，倒也没感激他的解围，反倒是有些苦涩。

她觉得自己今天与他走得这么近，怕是大限将至了。

顾景垚倒也乐得自在，一副待人伺候的模样靠着洗手台一侧的墙面上。

“过来，我给你洗。”章小玖一边翻着自己的口袋，一边命令着顾景垚。

顾景垚很听话地凑近，伸着脖子等着她。

可是章小玖没有在自己身上找到卫生纸，洗手间里的卫生纸她也不敢往顾景垚脖子上怼，只好摊着一双空荡荡的手无奈地看着他。

顾景垚倒是不介意：“你用手擦。”

章小玖没说什么，反正总要给他处理干净。

此刻她十分同意卫开今天说的那句话，助理就是干跟屁虫伺候人的活儿的！

章小玖在水龙头下沾湿自己的食指，踮起脚去找他脖子上的印记：

“你弯下来一点。”

她举着一只手，时间久了就会胳膊酸疼。

“哦。”顾景垚配合地弯下腰，把脖子凑到她跟前。

虽然他面上毫无表现，其实心下里早就开心得不得了，就等着看章小玖面红耳赤的样子了。

果真和顾景垚说得一样，这颜料蹭到皮肤上很难洗下来。

章小玖先是用沾水的手指用力蹭了蹭，可也只是把表面一些多余的颜料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