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然醒酒前后相差太大,昨晚的乖巧孩子一下变得极具威胁性,像一只被扰了睡意的雄狮。
戚晚只觉紧张,也不知自己稀里糊涂说了些什么。
顾靳然笑得越来越肆意,用刚刚翻过衣领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颌。
“是这样麻烦的吗?”
话音刚落,一个带着酒味的吻就落了下来。
她尝到了一丝丝酒味。
而且......很有侵略性。
这是戚晚第二次被顾靳然袭击,她反应也比上一次迅速,攥着包的手收得越来越紧,然后朝着顾靳然的头就敲了过去。
“啊嘶~”顾靳然头部受到一击,本能地放开了她。
戚晚趁机要跑,但顾靳然手臂一伸又把她带了回来,捧着她的脸再次吻下去,这一次带着报复的意味。
戚晚的嘴角一痛,顾靳然这个变态咬了她!
她怒不可遏,手里的包也没闲着,挥起来又再次砸向顾靳然的头,这一次正对着他的额头。
包上的金属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额边,比刚刚还要大的痛感让他不得已再次放开戚晚。
“我昨天就说过了,别以为礼服的事之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戚晚愤怒地丢下一句话就开门跑了出去,生怕他会追上来。
而顾靳然并没有追上去,而是转身靠在身后的储物柜上,小心地碰了碰额头上的伤。
昨晚醉酒后的头痛感又再次袭来,他竟觉得有些累。
不过唇上残留的感觉让他心情不错,眼底也浮现出了笑意。
“别以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是吗?可他偏要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