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戚晚别过脸去,伸手抵住他的胸口,防止他继续向前。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顾靳然对她不由自主的闪躲感到很不愉快,支起身子斜眼看她。
“无聊。”戚晚坐正身子,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继续拿起药瓶往膝盖上擦着碘酒。
门外有浅浅的脚步声,戚晚心想应该是陈先生上来了。
她才抬起头看了顾靳然一眼,好像在问你怎么还不走,他要是不走,她还怎么和陈先生谈事情。
顾靳然也回敬她一个你管不着的眼神,戚晚耷拉着脸,这是他的地盘,她确实管不着。
算了,还是另想办法吧,戚晚起身准备离开。
可拖着受伤的膝盖还没走几步,就被顾靳然扯着手臂往卧室拉。
“喂……唔……”
这大幅度的动作扯得戚晚的膝盖疼,本不深的伤口好像扯出了新的口子。
她想大叫反抗,可是却被顾靳然捂住了嘴。
他拖着她进了卧室,关门把她抵在门板上,一只手还捂着她的嘴。
戚晚抬手掰着他的手,可是力量悬殊,根本无可奈何,因为受伤,双脚也不敢活动过大。
她只能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起初还瞪的很大表示着愤怒,之后就只能投去求饶的目光了……
而顾靳然除了手上的力道不减,完全不管她,而是侧着耳朵,像是在听外面的动静。
戚晚了然,不挣扎了,看来顾靳然也是趁着陈先生不在才进来的,而且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顾靳然揉坏那张票是因为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