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秦龙混凝土公司的人安排饭局吗?我是不是走错屋子了?
我此话一出,那个姓马的经理,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颇为意外的笑着“呵呵!你没有走错房间,对,我就是秦龙混凝土公司的马经理。
他一边完,一边招呼我过来坐。
一进门我就从酒桌的座位上,看出来很显然,是秦龙混凝土公司找了北城区的和平,摆了一桌鸿门宴。
酒桌上的主位已经被和平和马经理坐了。
而且那些人显然,没有等我们的意思,按阳北的老规矩,主宾不到,是不能入席的。
而且一个二个坐的周武正王,一副准备开吃的架势,显然没有把金二放在眼里。
不仅这样不给金二面子,还故意留了酒桌外侧的几张椅子,这阳北的规矩都知道,主位靠东,有俯览全局之意,而酒桌外围的椅子是服务员上菜的地方,这层意思我岂能不懂。
我是个不重视规矩的人。其实我压根就不在乎这,但是狗头和郭浩显然不这样想。
郭浩绷着脸。抢先一步,用身体挡住马经理。指着外围的那几张椅子
“看来今天我们是来陪衬的,这样吧!我们还有事,就不入席了,冰哥我们走。
郭浩话一完,我们几个转身要走。
和平显然不象和我们闹僵,他急忙过来搂着我,对马经理
“马总,我和冰冰是哥们,这样吧!你和你们公司的人。做外围吧!
和平此话一出,马经理脸色一变,有些不知所措。
他毕竟见多识广,很快镇定下来,陪着笑脸
“行,没问题。
随后和平搂着我坐了主位,没过几分钟服务员开始上菜。
和平一和我客套,我从他的话音里,能听的出。他一纠结武海去世那事。
他在酒桌子他极力的讨好我,生怕我突然变脸似的。
我心知肚明的就是不吭气,不发表意见。
我倒要看看,你和平今天准备是帮秦龙混凝土公司强出头。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和平敢帮秦龙公司一句,我韩冰立马和你翻脸,新仇旧恨一起算。
和平是个聪明人。我抱着葫芦不开瓢的样子,他似的知道我是这么想的。也跟着我打哑谜。
毕竟武海那事,除了南平镇的刚毅。找了几个马仔主动投案,我们之间显然并没有把这事做个了断。
刚毅自从被我桶了一刀后,在也没有露过面,他们对我一心存芥蒂,怕我报复他们。
毕竟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疯狗,我一个土鳖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要不然也不会不知天高地厚的,和房氏集团对着干。
酒桌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显然的有些扑朔迷离,都各怀鬼胎盘算着自己的九九。
我想,如果和平知道马经理找他帮忙,对方是我话。
我相信,和平绝对不会挨这事。
我从和平表情,能看的出,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事的主谋是我。
估计他来的时候以为,金二就是一乡痞混混。
他根本就把金二放在眼里,所以才会没有,摸清楚金二的背景下,参加这个让他闹心的饭局。
殊不知这事我是安排的。
但是我也没有想到,秦龙混凝土公司的人去找和平出头。
所以在酒席,我和和平心照不宣的一不提,秦龙混凝土公司沙土车过路的事。
我们两个就像,彼此对方几斤几两的老朋,揣着明白装糊涂打哑谜。
从入席到酒过三巡,我和和平就是不挑明,仿佛今天这顿饭,就是为了,我跟和平唠兄弟家常专门安排的。
马经理那张脸,从我入座就开始跟便秘似的,我从他的神情上,不难看出,他似乎也不知道,我和和平到底什么关系。
酒桌上大家没少喝,和平带的那几个人,都是他的贴身心腹,当然知道我和和平之间的事。
他们一杯一杯的敬我和狗头,郭浩,金二。
金二老奸巨猾,他一眼就看出来,酒桌上瞬息万变局势。
他刚开始进屋子的时候,原本还些害怕,一见和平和他手下对我们那么客气,也慢慢有了些主心骨。
或许在酒精的作用下,金二也开始从瘪三装老大了。
什么,殡仪馆门口的浴场,是他和我合伙开的,没事的时候让和平哥带着兄弟去玩,又自己在大骨堆弄了个赌场什么的,竟往自己脸上贴金。
和平搞不清,我和金二的关系,笑着敷衍着。
狗头和郭浩和我配合的颇为默契,他倆毕竟以前是房氏集团人,一再跟,和平带的兄弟絮叨,以前的事。
故意打马虎眼,让马经理搞不清,我们和,和平关系怎么样。
一时让马经理不敢轻易开口提混凝土车,过安康路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