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道:“县令,那傅元辰打完我们之后,自己主动进了牢房,之后我们就顺势给他锁了起来……”
听到这里,沈县令看向官差就向看傻子一般,“你锁他做甚!让他逃了才好呢!算了,事已至此,就暂时先将他关着吧,还有,将唐云裳给关进沈府的柴房,免得到时候这傅元辰将她一并带了出去。”
沈县令算是看出来了,这傅元辰唯一的软肋就是唐云裳,只要他将唐云裳给捏在手中,还怕这傅元辰不成!
在唐云裳被关进沈府柴房之际,他还特地去见了唐云裳一面。
沈县令如同一个胜者一般,高高在上的笑着,“唐大夫,别来无恙啊。”
唐云裳冷眼看了一眼沈县令脸上的笑意,没有做声,更没有给他丝毫的回应。
面对这样的态度,沈县令也不恼怒,反而脸上笑意更深了,只听得他道:“若不是唐大夫死活都不肯应下与和儿子的婚约,又何必受这等苦,不过如今说这话都已经晚了。”
沈县令摇了摇头,啧啧了几声,之后就让抓着她的人,将她丢尽柴房,把柴房门给锁了起来。
抓唐云裳的那官差也是鼻青脸肿的,见到这熟悉的手笔,唐云裳就知道是傅元辰的杰作,除了他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动手打县令的人。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足以说明傅元辰无事,那她在这柴房中也能安心了。
第二日唐云裳不知何事醒来的,只听到柴房外面有声,她往门口靠了靠,随后一串对话声就传进了她的耳中。
“对啊,那人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居然还想破换咱们姨娘的计划?还想撤诉?”一丫鬟颇为嫌弃的道。
“就是,一个穷酸书生罢了罢了。”另一个丫鬟也不甘示弱。
两个丫鬟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两人的主子是母子关系,这说话自然是一个鼻孔里面出气。
刚刚第一个说话的是刘姨娘的丫鬟,刘姨娘盛宠不衰,连带着她的丫鬟也自觉自己高人一等了起来。
这不,正在跟大少爷刘戚院中的丫鬟闲聊,但是话语中掩不住的炫耀自己在刘姨娘那儿的待遇是有多好。
而且另一边,唐云裳努力将耳朵贴近门缝,想要听清楚两人说话的内容。她的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这两丫鬟出现,心中的不详更浓烈了。
那句穷酸书生?是指元辰吗?唐云裳心底纳闷。
也不知道二人是不经意的路过还是故意停留,说话的场地正是关押唐云裳的柴房外。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唐云裳听见。
“那书生最后怎么了?我当时也不在场,姐姐,你经常跟在姨娘身边,便跟我好好说说呗。”那丫鬟很想知道后续的结果,连忙撒娇道。
刘姨娘虽没有去公堂前,可她却一直在隔间待着的,而她这名刘姨娘的贴身丫鬟,自然是跟着刘姨娘一起呆在隔间,这知道的事可不是一星半点。
“那书生下场自然不会是个好的,得罪了咱们家县令还想好过不成?那书生说了一大堆,最后想撤诉,自然是没有成功的,咱们老爷说了,他要是敢撤诉啊,就赏他三十板子杀杀他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