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立子辰语气非常沉重而认真，顿时把气氛弄得更加紧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这里？”

老吴摇了摇头，也不敢像平日那样跟立子辰来玩笑，嘴角无法上扬。

立子辰走到一面字画面前，指着上面的四个字，说道：“正气凛然，这指的是什么？是我们！我们该做的是什么？是保护这间学校的师生，是保护人民。”

老吴猛地一震，脸色都变得惨白了。本来立子辰也只是猜测，因为他逐个查问，那些被剪切的监控视频时间，当时老吴就在监控室，但他跟警方说自己没留意到不妥，因为监控摄像头过多，平时也不会特别去关注，但当晚十二点之前，老吴都在监控室内，而立子辰是晚上十点多去看监控，那时候已经发现视频被剪切，而老吴也说过程中没有其他人进入过监控室，所以能够剪切视频的，如果不是他，就是他在包庇别人。

老吴是一个老实人，但立子辰以为他过得了警察那关，也会坚守谎言，没想到这么快就露出马脚。看见老吴搔首踟蹰的样子，立子辰便百分百肯定，他心里有鬼，于是加重语气追问：“老吴，你说是不是？”

再次被追问，老吴不得不说话了，却只能结结巴巴地回应：“你……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

“老吴，你也是孩子的父亲，其实……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沾了毒品的孩子是怎样的？那些家庭的结果有多凄惨？”立子辰逐步逼近，直到靠近到老吴几厘米面前，再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