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不动声色地走到病床前,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陆音看。不到三分钟,陆音装不下去了。
也直直的瞧着他。
耗了一会儿,陆音终于忍不住了。
“我想喝水!”
江驰还是沉默不语。
陆音有招,直接伸手拿,故作牵动伤口状。
“老实待着!”果然被训。
下一秒钟,杯子端到床边,吸管插进杯子里,一股甘甜的液体滑入口腔,干枯的唇舌得到充分滋润。缓了片刻,又吮了一口,费力地咽下去,再缓一会儿……不知不觉间,江驰端杯子的手保持纹丝动的状态已经有十多分钟了。
终于,陆音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看到陆音喝个水都这么费劲,江驰心里的火早就熄灭了。
“还疼么?”江驰问。
“疼倒是不觉得,就是有点儿憋。”
江驰攥住陆音的手,眼中闪过心疼之色。
这两天,江驰一直待在病房,高级护理请了,晾在一边不用,他自个儿把伺候陆音的活儿包办了。
一大早起来,医生过来理性检查,江驰在床边帮忙撸袖口,医生挺客气的来了句,“这事让她干就行了。”
这个“她”指的是旁边站着的护士。
江驰沉着脸来了句,“我来放心。”
护士心里
这个不舒服啊!不就是撸个袖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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