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想说自己没哭。

可好像她那个时候也说不出来话，雾气蒙上了眼让她看着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

君蔺兮向着她走过来，突然弯下腰，靠近她，她有点怕，缩了缩肩膀往后靠了点。

这么近她却看不清君蔺兮是个什么样子，听到他又问：“你哭什么？”

苏染想说她没哭，可她好像还是没有说话，君蔺兮朝她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苏染惊讶地望着抱着自己的人，她不记得小时候还有这件事。

她看见君蔺兮看了自己一眼，听到他说，“你别哭，等会给你糖。”

苏染想自己拿有那么好糊弄，君蔺兮好像也不是很自在，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人，显得有些无措。

苏染直勾勾盯着他，突然他低下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下，轻声说了一个字，“乖。”

眼皮上的温度有些烫着她了，苏染一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睁大了眼睛，身旁已经没了人。

苏染往身旁摸了摸，君蔺兮应该也是才走不久，身边的位置还残留着温度。

她坐起身，忍不住伸出手摸摸自己的眼皮，皱着眉，她不确定是梦还是真的小时候有发生过，她都不记得了，但是那种感觉并不陌生。

难不成真的发生过？

苏染有些想象不到，让她小时候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君蔺兮对她的冷漠，甚至是很少的靠近。

苏染在床上回忆了一会儿，想不起，可梦却一直在脑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