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坤看着他说:“那可不一定,我不认为你们有那个能力灭掉我们,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如果刚刚双方开战,那么活着站在这里的人是谁?”
Alois优雅的再次喝了一口咖啡说:“不知道夜三少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强龙夺压不过地头蛇”。
张雨坤往后一靠说:“唐门不是强龙,而你‘黑马帝国’亦不是地头蛇,所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了,只是张某人从来都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对于孩子的事,张某人还是要谢谢少主的,如果不是少主当时收养,说不定孩子早就死了!览”
Alois听了前半句话,正欲发火,可是当完整的听完后半句话,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说:“没想到夜三少还是个懂得感恩的人,难得呀!只是我现在还不决定那孩子是不是还活着”。
张雨坤坐直身子,喝了一咖啡说:“如果孩子不在了,我也不会怪少主。所谓‘不知者无罪’,少主并不知道孩子与唐门的关系,又怎么能把罪名强加在你身上啦?”
Alois点点头说:“夜三少真是明事理的人啦”。
两人正聊着,刚刚的保镖就领着三百多孩子来到大厅上,列好方队后,保镖走上前说:“主人,按照你的吩咐,孩子已带到,一共三百二十八人”。
含香、南宫轩都激动的站起来,一步步向孩子们走去。张雨坤看了孩子一眼问:“五岁以下的孩子都在这里了吗?”
保镖转过头说:“是的”橹。
张雨坤也站起身走了过去,三百多孩子里大多数都是外国人,黄皮肤的东方小孩寥寥无几,不过三十四而已。
含香与南宫轩一排排的走过去,走到最后一排时,有一个小孩一直低着头,根本看不清长相,含香缓缓蹲下身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听着含香的问话,慢慢抬起头来,含香看着孩子的长相激动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大叫道:“姐夫,快来”。
南宫轩快步走过去,惊恐的看着那个孩子,蹲下身用手抚摸着那个孩子的脸,那和自己完全相似的脸,看着这个孩子仿佛就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含香松了双手,南宫轩一把将孩子拥入怀里,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那孩子却茫然无知的仍由他抱着,良久才发出稚嫩的童音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抱着我”。
张雨坤走过来看着和南宫轩长相一模一样的小孩说:“含香,还是先验一下这孩子的DNA再说,天下长的像的人很多,不能仅凭长像就妄下结论”。
含香这才一语惊醒梦中人说:“对……对……对,姐夫,你现松开他”。
南宫轩恋恋不舍的放开孩子。
在另一处的神秘小岛上,Andy听着含香讲着童话故事,这时,两个保镖冲了进来,东方幕跟在保镖身后大步走了进来,东方幕后面来跟着一位医生,医生拿着一个针管快步向Andy走来,Andy看着东方幕,慢慢的向后退去,一个保镖上前一把抓住Andy,含香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问:“你们想干什么?放开Andy”。
另一个保镖掏出腰间的枪抵在夜含香头上说:“别动,小心枪支走火”。
保镖将Andy抓到医生跟前,医生挽起Andy的衣袖,将空针筒扎入动脉血管,抽了整整一管血,然后又在Andy的头上拔下了三根头发,才放开Andy,东方幕望着含香说:“夜含香,你和Andy今生都休想逃出这‘黑马帝国’,很快你的家人就会回国,他们是不会来救你的”。
含香望着东方幕问:“他们找到孩子了”?
东方幕望着窗下的阳光说:“当然,我既然能制造出几个夜含香,为什么就不能制造出假的Andy?唐门现在找到夜含香,又找到了Andy,那么他们心愿已了,自然是要回国的,或许今生他们永远都不会再到这里来了,也永远不会知道真正的夜含香和Andy在我手里”。
含香听了平静的说:“不要把别人都想的那么笨,别到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无论你计划如何周详,百密总有一疏,送你一句话‘多行不义毙自毙’。”
含香刚说完,拿枪的保镖重重一巴掌甩在含香脸上,含香一下子向后倒去,嘴角流血,刚刚直起身子,保镖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含香另外一边脸上。含香再一次向后倒去。之前抓Andy的保镖走过来,一把抓住含香的头发,由于头皮的疼痛,含香不得不仰起头。保镖又是‘啪……啪……’两巴掌甩在含香脸上,Andy一下子冲过来将含香护在身后说:“你们要打就打我吧,别打我小姨”。
含香一把拉开他说:“Andy,乖,先让开,这是大人的事,你还小不明白”。
东方幕转过身望着夜含香说:“你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唐门千金,而是我的阶下囚,现在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只能无条件服丛我的一切命令,否则你就是死路一条,就算你不怕死,可是也应该想想Andy吧!”
含
tang香一听到Andy的名字,浑身一颤,紧紧的拉着Andy的手,低下头。
东方幕不再看他们一眼,带着人大步离开。
Andy望着夜含香,从床边抽出一张纸巾轻轻的去擦她嘴角的鲜血问:“小姨,是不是很痛?我帮你吹吹,以前我受伤的时候,佣人就是这样吹吹就不痛了”。说完,仰起脖子吹着含香流血的嘴角。
柔柔暖暖的风吹在含香的伤口上,居然真的有止痛的效果,好像真的不痛了,含香拉着他的手将他紧紧拥在怀里说:“Andy,小姨不痛,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Andy挣开含香的怀抱说:“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爹地和叔叔,如果我走了,他们就会更孤单了,由其是爹地,总是在寂静无人的晚上,望着夜空流泪,爹地其实好可怜”。
东方晨听到手下报告,匆匆赶来,刚走到门口就听着Andy说这句话,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仰天望着楼顶的天花板,慢慢的闭上眼睛,咽下心中的苦涩,睁开眼一步步向外走去。
一名医生将Andy的血型和DNA化验报告在电脑上点击‘发送’键,当屏幕上显示‘发送成功’后,他转过身恭敬的说:“主人,可以了”。东方幕坐在皮椅上缓缓睁开眼睛说:“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