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如姗看着痛的早已全身湿透的张允哲,放下枪说:“你忍着”。
张允哲说:“好”。
诗如姗拿起张允哲的胳膊一拧,‘咯嘣’一声,张允哲扬起头‘啊’的一声大叫,水梦蝶用枪抵着彬哥的同时,高度警惕的望着华子,她知道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华子站在一旁,望着彬哥废掉的双手,还有血流不止的下身,看来老大已经彻底丧失了男人的本能。
又是‘咯嘣’一声,张允哲痛的又是一声大叫。
华子站在彬哥的前面说:“彬哥,你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反正都是一个废人!”
彬哥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华子懒洋洋的环胸,淡淡的说:“我说你这样一个废人,活着还不如死了,放心,你的兄弟和财富我会好好替你照顾的”。
说完的同时,刚刚环胸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两把枪,双枪齐开,子弹毫不犹豫的打进了彬哥的心脏和额头。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水梦蝶瞪大双眼,望着中枪倒地的彬哥,才快速拿枪闪到一边。
枪声响起的同一刻,第四声‘咯嘣’声响起,张允哲还没有来的及喊,无情的子弹就朝他们飞了过来,张允哲与诗如姗快速的滚到桌子下。
这时,华子按下一个开关后,抱起地上的彬哥大喊着:“彬哥,你醒醒”。
门口的一千多保镖冲了进来,华子抱着彬哥已经断气的尸体大喊着:“兄弟们,他们打死了大哥,杀了他们,以尉大哥在天之灵。一千多保镖看着彬哥的尸体,一拥而上,全部开枪,枪声持续响起,三人四处躲藏……
这时他们才知道,他们无意间成了别人借刀杀人的工具,可是他们现在不但没有开口的机会,而且就算开口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们,因为他们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大哥一声是血的被两个女人用枪抵着走进了屋,而华子是他们的二哥,手下没有亲眼所见,死也不会相信二哥杀了大哥。
刀疤冲上去,也抱着彬哥大声喊道:“大哥”。
子弹如雨点般朝三人飞去,打碎了花瓶、穿透了茶几,他们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狼藉,诗如姗躲在桌子后面,迅速出枪,朝着楼顶的水晶灯打去,水梦蝶望着如珊的动作,也开枪打向头顶的水晶灯,两盏豪华的大水晶灯从楼顶脱落,重重的砸在地上,将几名保镖砸倒在地同时打灭了屋里的红烛,还剩下几支红烛,烛光摇曳,忽明忽暗。
张允哲拿起手旁边的桌布扔了过去,保镖们以为有暗器,纷纷退让,桌布带着劲风扫过,红烛熄灭,屋子顿时陷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这时,诗如姗从腰间拿出一副眼镜带上,这副眼镜又叫夜视镜,带上眼镜,夜如白昼。
诗如姗快速滚到水梦蝶跟前,也递给她一副眼镜,再快速闪身到张允哲跟前把眼镜递给他说:“戴上”。
所有的保镖都在黑暗中失去了方向,手里紧握着枪,仔细听着三人的动静,屋内顿时一片安静,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到。
戴上夜视镜的三人,对着保镖同时开枪,诗如姗是每枪正中敌人额头,而水梦蝶是每枪正中敌人心脏,而张允哲只要是一枪毙命,打哪里都无所谓。
倾刻间,倒下的敌人也越来越多,华子与刀疤一看情形说:“一起上,杀了他们为大哥报仇。”说完将彬哥的尸体放在地上,也加入了战斗。
华子箭步如飞的攻向正在开枪的张允哲,一脚踢向他握枪的手,手枪脱手的瞬间,另一支脚一下子踢向张允哲胸口,张允哲的身子直接向后面的墙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