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久?”
“不知道啊,”慕婳摁住男人作乱的手,呼吸轻微加重,“沙漠的几场戏都很重要,难度大,不好拍,什么时候拍完什么时候回来。”
这条路行不通,就换个地方,薄祁烬烬跟也不强来,跟逗猫似的,哪里顺手摸哪里。
慕婳差点打翻了茶杯。
“你够了啊!”慕婳仰头瞪他,下唇一排清晰的牙印,刚刚才被咬的。
薄祁烬捏着女人纤细的手腕,指腹轻揉那圈事后痕迹。
“慕小姐。”
“走之前给句准话,嗯?”
慕婳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理他,“我要睡觉。”
被关在笼子里的坨坨自闭了,连叫都不叫,耷拉着狗脑袋相当忧郁。
寂静半晌,低低哑哑的笑声从男人喉咙里溢出,“还要睡啊。”
慕婳严重缺觉,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打瞌睡,“我就想睡,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薄祁烬抱着慕婳起身,一步一步踩着楼梯上楼,“我只没想到慕小姐年纪轻轻,需求就这么旺盛。”
慕婳:????
这个人脑子里除了黄色还有别的东西吗?
进卧室后,薄祁烬反脚踢上房门,顺势和慕婳一起倒在床上。
“早上用完了最后一个,去超市买要半个小时,能等么?”
青城用剩下的那些,经过第一个晚上之后就只剩空盒子了。
新买的也全部都进了垃圾桶。
“如果等不了,我就勉强一下,不戴了?”
枕头迎面砸过来。
“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