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思的夜阑轻咳了声,点头:“我母亲,也想听你唱戏。”
唱戏唱戏!唱个西瓜戏!
一说唱戏顾子深脸色就变了,把自己蒙被子里:“我睡了。”
留夜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这不是,刚睡醒呢么?怎么又睡了?
但是夜阑始终没有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整理了下衣服,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夜阑只要有空,就会屁颠屁颠拎着金砖往顾子深桌子上一摆。
就那么死死的看着顾子深,不管顾子深想要干什么,就那么看着。
看的顾子深都快不好意思。
还有一件事,就是顾子深感觉自己到了这个身体之后便贱了。
不是那种贱,是动不动就想要笑的那种贱。
还喜欢撩人,尤其是夜阑。
又一次,夜阑来找顾子深的时候,发现他怀里多了一只狐狸,那只狐狸跟他一样慵懒的在晒太阳。
那只狐狸身上有着一种浅浅的灰色,毛发蓬松,看起来很软,摸起来应该很舒服。
夜阑想到这,就把目光看向了顾子深的头。
嗯,他的头发看起来应该也很软,很好摸。
顾子深就是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手边放着这个季节不易见得脆桃。
他拿来一颗咬了一口,还没有嚼,接着他的眼睛就定格在他手中的脆桃上。
顾子深皱了皱眉,又缓缓把口中的果肉吐了出来,看见上面没有什么可以的黄色隧道之后把桃子扔了。
一脸厌恶的拍了拍爪子:“它是烂的你知道吗?”
声音带一些软软的感觉,应该是对他怀里那只狐狸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