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臣，你什么意思？”司沐愣愣地看着蓝曦臣，他在问她是不是还喜欢他，这是什么意思，两个人不是分手了吗？

“沐沐，我喜欢你，可能还不够爱，但是你愿不愿意慢慢等我，陪在我身边，也让我陪在你身边，永远。”蓝曦臣的眼神非常虔诚，仿佛是在说着一项誓言。

他的眼神灼热，让司沐想要逃离。

司沐的眼神闪了闪，慢慢地退出他的怀抱，别开脸，淡淡地说道。

“蓝曦臣，你睁大眼睛看明白了，我是东方依云，那个曾经伤害过金翎儿的女人。你不需要因为琛琛的事情为了报恩，亦或是为了同情我才说出这些违心的话。”

她知道曦臣说的是真的，她很了解他，知道他什么时候是认真的，可是她本就是个满身污渍的人，怎么忍心去玷污他的人生。

蓝曦臣慢慢地将她的头转过来，低头吻了上去。

司沐瞪大眼睛看着蓝曦臣，眼神有些呆滞，这是他第一次吻她，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蓝曦臣在她错愕地视线中，慢慢放开她，伸手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沐沐，我是认真的，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司沐的鼻头一酸，可是这句认真来的太迟了，现在的她一无所有，要不起了。

她昂了昂头，把眼泪逼回去，努力佯装镇定地开口，“曦臣，不要说笑了，我们不合适。”

蓝曦臣轻笑一声，他哪是在开玩笑，她还是不相信他吗？

“司沐，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最后问一遍，你还爱我吗？”蓝曦臣严肃地问道。

司沐痛苦地闭了闭眼睛，爱又怎么样，她已经配不上他了。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脏，她为她之前不以为然的所有错误和“风流韵事”感到后悔，但是时间没有后悔药，她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承担。

“不爱了。”不配爱了，司沐合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你走吧。”

司沐艰难地侧过身子，无声地哭泣着。

“沐沐，我知道我之前的话太过冲动，我知道我伤你很深，但是我真得知道错了，我们别再互相折磨了，好不好？”

蓝曦臣不相信她会如此地决绝，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他们的感情。

蓝曦臣的话让司沐的心似被针扎一样，疼得要命。

“没有互相折磨，你走吧，我们不合适。”司沐咬了咬牙，不干脆利落只会更加心痛。

“沐沐，不管你现在对我什么态度，我蓝曦臣今天把话放在这，我会一直等你再爱上我。”蓝曦臣的面部虽然很是平静，但内心波涛翻滚，他似乎懂了什么是心碎的感觉。

他不想要放弃他，除了她，他也不想要别的女人陪自己度余生。

“司沐，我今天开始追求你。”以前都是她在追着他走，跟着他的步伐，现在他也想要给她那种感觉，换他来疼惜她。

“曦臣，别再执着了，我们没有可能了。”司沐的心何尝不会感动，可是她不能冲动，她不是什么身家清白的人，有什么资格陪在他身边，若无其事地享受着他的好。

“司沐……”蓝曦臣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下此定论，但是他想要告诉他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只要他们心里互相有彼此，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障碍。

蓝曦臣伸出的手刚要触到她的胳膊，就听到司沐说，“曦臣，我想要见一下姐姐，你帮我约她见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