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李凤月嫁的是孙憨又不是孙人贵,你倒是嘚瑟什么?
喜燕想着只听李凤月傲然道:
做饭的“我虽然嫁到了孙家,可我李家家道中落之前,和李秀才一家也是沾亲带故的,我家虽说是商户,可我和傅县令家的小姐也是故交,而你,你有资格和县令府的小姐为友吗?”
“你!”喜燕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无论她家小姐之前如何尊贵,她喜燕是丫鬟,莫说县令之女,便是县丞之女,她也惹不起,更谈不上为友。
“常言说的好,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倒是摸着良心说说,你配不配让我婆婆给你倒水喝。”
李凤月说着拿出一张丝绸帕子掩唇轻笑。
喜燕气的脸色难看极了,但喜燕忍住了,她是来挑拨离间的,最好孙家和林夏末闹腾的两败俱伤才好呢。
喜燕想着冷声道:
“之前林氏在时,你时常让林氏拿钱入云镇,如今你们孙家是一穷二白了,林氏现在却滋润的很呢头上啊,连镶了玉的金簪子都戴上了。”
喜燕说完就走,根本不管秀才娘和李凤月什么反应。
李凤月和秀才娘早已僵硬在原地,喜燕走远了她们才反应过来,想要叫住喜燕。
但喜燕早就走远了,不见人了。
秀才娘很想跑到喜燕家去问喜燕,却又怕李凤月再说她低三下四,瞧不起她这个婆婆。
而李凤月更不会去问喜燕,李凤月瞧不起喜燕,看见喜燕就厌烦的厉害。
待到孙爹和孙憨二人干完农活回来,李凤月便叽叽喳喳的将夏末富贵了的消息告诉了孙爹。
孙爹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林夏末不可能有钱的。
若林夏末有钱,林夏末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孙黛病死。
再说了,孙家这几年的钱,加一块也买不来一根镶了玉的金簪子的。
凭她林夏末怎么攒都不可能。
故此,孙爹皱着眉头说道:“林氏绝对是偷拿了公中的钱财,她已经不是我们孙家的儿媳了,我孙家的钱财,轮不到她来用。”
“爹说的是,这钱还是早日要回来的好,可不能便宜了林氏。”
李凤月说着心中嗤笑不已,孙家有什么钱,攒了几年才攒够孙人贵进京赶考的盘缠。
林夏末是怎么可能偷偷摸摸的攒够买金簪子的钱,开玩笑呢。
不过李凤月不会点明这些。
不管林夏末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些钱,该姓孙就对了。
李凤月想着对秀才娘说道:
“娘,咱们不能便宜了林氏这贱人,娘不妨明日一早就去云镇打探打探,若是遇到林氏您千万要偷偷跟着,等找到林氏藏钱的老窝,您就赶紧回来,然后咱们全家一起去找林氏要去。”
“还用得着你们,我一个人都足够打的林氏跪地求饶了。”秀才娘得意洋洋的说道,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孙爹一巴掌。
“愚蠢!林氏名声早坏了,她肯定是凭着手里的钱财改嫁了才是,让你回来是不想你被林氏的新相好打成什么样子。”
秀才娘缩缩脖子不敢顶嘴,而李凤月越发的得意,看着秀才娘,李凤月对夏末满是轻蔑之意。
秀才娘蠢成这样,那林氏是有多蠢,才会被这愚妇挟制虐打,连唯一的女儿都被拖得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