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玉又笑了,冷笑连连。
“惠郡主何时惫懒过?哪怕是大病隔着帘子都要为太后弹琴的人,她会在一封信上偷懒?你这说辞,怕是你自己都不信吧。”
扶翠可没有扶桑的好境界,脸刷的一下惨白了,而扶桑的额头上也渐渐浸出了冷汗。
夏末的目光落在扶桑和扶翠的脸上,半晌又漠然的移开。
虽然她对绿柳的死耿耿于怀,可她不会为两个明显是欺主的刁奴求情。
秦景玉见夏末没有多说的意思,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道:
“拖出去,交给人牙子,私换信件的刁奴,让我看了就污眼睛,拖下去。”
夏末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景玉,终究是没有开口。
而秦景玉突然会读心术了一样,说道:
“不一样,我欠了云锦惠一个人情,她这次就是借我的手,将这两个刁奴除了,而绿柳明知道府中的规矩,还带你出去,使你受伤,我没有连带她的亲朋,就已经是恩赐。”
“但是,错在我,不在她,要出去的人是我,不是绿柳,是我逼着她带我出去,也是我看见了孙人贵而不知躲避,这一切的是因为我,你要罚就罚我,为何要罚她。”
夏末说着一双眼睛满是猩红,看的秦景玉一阵心惊。
秦景玉只能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我舍不得。”
躲在屋檐上还以为自己主子智商上线的侍卫瞬间捂额,主子,你怎么一遇到夫人就智商清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