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爹不懂女子的针线活,但孙爹只是看着白绢之上似乎能动起来的锦鲤鱼心中暗道:
想不到这林夏末竟有这种技艺,这技艺是一定要姓孙的,定要从林夏末口中哄出这针法,然后让林夏末用这技艺赚足了钱财,待人贵中举,便休了林夏末,然后悄悄弄死了她,这技艺便彻底姓孙了。
若是人贵不能中举,这孙家还可以倚着她富贵,多好。
孙爹想着大度的说道:“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决定,那你便去做吧,只是人贵是秀才,你是她的娘子,你不可去抛头露面,大儿媳妇,你只管在家中刺绣,店铺的事情,自有我管着。”
夏末闻言忍不住在心中翻起了白眼。
她在家中刺绣,孙家人拿着绣品去叫卖,这是把她当傻子糊弄呢?
夏末想着又听孙爹说道:“你没事多教教你娘和怜姨娘,莫要闭门造车才是。”
呵呵!想的美。
她躲在孙家专心刺绣,孙家在外面售卖,自然孙家说是谁绣的,就是谁绣的,等孙人贵出人头地,秀才娘和李怜儿总有一人已经习得了这针法的皮毛,或已经知晓了秘方,到那时候,她林夏末就该死了。
夏末当时便冷脸道:“要么让儿媳去开店,要么就不开这个店铺,这技艺,我更不会传授她人。”
“你!”孙爹瞬间黑了脸,眉间的皱纹里更是多了几分煞气。
夏末浑然不惧,既然孙家想要利,那她就有站稳脚跟的资格。
“我的绣品好不好,连你都看得出,我拿着这绣品,绝对能让整个云镇为止疯狂,到时候这四十五两银子能翻多少倍,全看爹今日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