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肖想,好久没有与沈总单独坐会儿说话了,干脆还是请他l来公司,先做个保健然后就在公司吃点可口的,说话也方便。
罗肖操起电话:“喂,哥们儿,这两天忙吗?过来保健一下。今天、明天都行,你定。那就明天。中午晚上?晚上有饭?噢,好,那是正事,还想跟你喝一点呢,知道你不能喝,不过每天喝一小杯红酒保健。行,那就中午过来,做个保健,休息会儿,到点再走。好,明天见。”
放下电话,罗肖思量明天沈总能说些什么,关于黄夏、关于梁宝亮、关于费兆东。
对于黄夏,罗肖寄希望能回到原岗位,可是这么多年对黄夏的了解,黄夏做事原则性强,但做人强势,儒,几乎不与任何人争利……尽管如此,真的能回去吗?黄夏呢,还愿意回去吗?黄夏怎么想?罗肖也不能没完全说清楚。
对于孙某人,自然容不下黄夏,就是因为黄夏太坚持原则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坚决阻止其违规违法。从道理上说,这是在帮他孙某人不犯错。但对于利益熏心的孙某人来说,这是在阻挡财路。再加上孙某人身边那些心怀鬼胎的抬轿子人,只要你孙某人刚一动歪念头,这些人立马就会心领神会,想法让其变为现实。其实,这,也正式孙某人想要的结果。话不出口,“意念”使然,这才是有用的人才。可孙某人为啥看不清楚那些抬轿子的人是在挖一个坑,这个坑就是掩埋你孙某人的。
对于梁宝亮,罗肖完全不了解,只有沈总给的那些信息。听黄夏说过,跟梁宝亮只有那次谈话,前根本没任何交集,所以其实黄夏也想搞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仰或梁宝亮就是......,罗肖无法预测。
对于费兆东,不仅罗肖不明白,估计所有人都不明白,一个“天外”来客为什么一下子就站队入伙了。
所以黄夏说的对,这十年,黄夏只能说清楚自己的前四年,或许能说一点孙某人,后六年也是在云里雾里,孙某人的嘴脸已经大白于天下,成为坊间最为龌龊的有趣佐料,而对于梁宝亮、费兆东,尤其是费兆东,则完全看不清,究竟骨子里隐藏着什么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