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明白。”小厮说完便施礼退下。
我们几人互相望了望。
父亲见我们如此便问道:“你们几个是不是知道什么?”
大哥看了看我,对五哥六哥说:“小五小六,你们先带星儿回屋吧。”
我特别想说:爹,叶雨姐姐可能被蒋大公子毁了清白。可是,我太小了,这些话实在不合适我说出口。便只是张了张嘴,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五哥六哥拉着我的手,将我领回房中。
我一进屋,两只白狐就朝我扑了过来要亲热亲热。
五哥六哥吓了一跳,急忙将我藏在身后。
六哥虎着脸,教训它们:“你们站起来比星儿还高,你们俩这么使劲扑她,她还不受伤?做事没轻没重!”
看着两只白狐由兴高采烈慢慢变为低头耷拉脑袋趴在五哥六哥脚边认错。五哥突然笑了。
“果然是通人性的。”
我走到两只白狐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它们的毛,对它们说:“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喝点水,吃点肉?”
两只白狐伸出舌头哈了哈气,我试探的问:“想喝水?”
两只白狐突然转身走了。
我们三个人好奇的看着它们,只见两只白狐将吃肉的盆子叼到我的面前。
六哥哈哈笑道:“太聪明了,这以后修仙了,也是天上的神君啊。”
五哥赶紧拍了六哥一下,严肃的说:“庄重点,此等大事可不是我们能随口玩笑的。”
我见一家人对这些事情的重视,便见微知著,了解此时代的人怕是从上到下都异常信奉仙魔神妖。
我拉了拉五哥的手说:“五哥,咱们喂白狐喝点水,给它们洗洗澡吧。”
五哥吸了吸鼻子,想说点什么,但只是张了张,又闭了口。
“我去找个大木盆,再打点水,星儿,你和小六先喂它们喝点水吧。”
我乖乖的朝五哥点了点头。
见五哥转身离开,我急忙回到我的操作台,将帆船的一应东西收了起来。
六哥跟在我的身后,有些不解的说:“不必瞒着五哥吧。”
“既然皇上说,要除了咱们四人没有其他人知道,我们照做就是。毕竟人家是老板,咱们乖乖听话做好本职就可以了。该五哥知道的时候五哥自会知道。”
六哥一边喂白狐喝水一边不赞成的说:“星儿,咱们才是一家人,我觉得你的想法不对。”
我无声的笑了笑说:“六哥,父亲和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还有你我自是这世界上最亲近值得信赖的人。我也不是说想要隐瞒,只是我想将这些做好后,时机成熟再给大家一个惊喜。”
六哥这才点点头,满意的说:“这才对啊,小星星要记住,我们是一家人,是不能彼此藏着掖着,要坦诚相待。”
我不屑的斜扫他一眼说:“你将你为皇上办事的事情告诉爹和哥哥们了吗?”
六哥本来还是一副对自己的言论相当满意,道德水平高尚的表情,听了我的话,瞬间一噎,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向他吐了吐舌头,他想想刚才说的话,面子受不住,就要咯吱我。我和六哥还有两只白狐满屋子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两只白狐对着门口做出戒备的样子,我和六哥也停下。
“想必是有生人来了。”六哥肯定的对我说。
过了一会儿就听门外有人喊道:“六公子,七小姐,老爷和其他公子都在老爷的书房,老爷让您二位也过去呢。”
“我们马上过去。”六哥朝门口喊了一声。安抚了两只白狐,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六哥,你说这是出什么事了,天都黑透了,父亲为什么叫我们都过去?”
六哥摇摇头,也是一脸茫然,“反正到了就知道了。”
说完,抱起我施展轻功,没一会儿便来到父亲的书房。
六哥敲了敲门,里面便传出父亲的声音,“进来吧。”
六哥领着我进去,只见父亲坐在书案后面一脸严肃,慕林大哥坐在父亲右手边,其他哥哥也都在。满屋的人脸色都不好。
我和六哥互望一眼,谁也没敢多说话。
父亲语气严肃,表情凝重,看了看我们几个开口道:“一会儿柏儿和松儿跟我去你们大伯家,你们其他人就在家中好好待着。我已经让张嬷嬷准备好了,晚上去陪星儿。枫儿,看好弟弟妹妹。尤其是小六。还有小六,不要带着妹妹乱跑,看好妹妹,不许调皮。都记住没有。”
我们几个乖乖称是,谁也没敢多嘴一句。
慕林大哥站起来,对父亲拱手施礼道:“多谢二叔愿意为叶雨主持公道。”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下跪。
父亲连忙站起来,将他扶起,“叶雨是我的亲侄女,她是好孩子,遭此灾祸,谁心里也不好受。不多说了,咱们快去看看她吧。”
转头对我们说:“你们几个在家好好待着。”又对大哥二哥说道:“柏儿,松儿跟爹走。”
说完就带着三位哥哥离开了书房。
我们互望一眼,六哥奇怪的问其他哥哥们:“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四哥继续摇着他的扇子,不咸不淡的说:“也就是父亲,念着手足兄弟情,大伯和三叔狗咬狗,就该让他们窝里逗。”
三哥推了四哥一下,“行了,老四,少说两句。”
六哥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我说哥哥们,咱们能不打哑谜吗?”
三哥看了我一眼,对六哥说:“叶雨找到了,不敢回家,躲在三叔家里。现在就闹着嫁给蒋家大少,大伯一家和三叔一家吵着叶雨和叶阳的婚事,慕林大哥怕出事让父亲去镇镇场子。”
我心想,人家蒋家现在是朝中重臣,家族更是家大业大有权有势,人家娶公主都是有可能,怎么会为了一个庶女,一个失身的费心思。
幸运点嫁进去做个妾,否则真是白谋划了一场。
“这事,这几天怕是解决不好了,咱们先去给白狐洗澡吧,我水都烧好了。”五哥掸了掸衣袖,一派轻松。